孫、付、高三人說得太難聽了,并且越說越難聽,越說越下流,后來那個姓高的甚至唱起了一首民間小黃調(diào)《十八摸》,并企圖對韓喬蕎動手動腳來挑逗。
“收起你的狗爪子,我想問你們,你們沒有姐妹嗎?就算沒有姐妹,你們家也不會全是男性吧?應(yīng)該有母親吧?要不然你們都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哈哈,石頭縫?你把那地方比作石頭縫?哈哈,還說我們下流,到底是誰下流?我們倒想看看你那石頭縫。。。。。。”
一個家伙邪惡地狂笑起來。
韓喬蕎受不了,開始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然后干脆用衛(wèi)生紙堵住自己的耳朵眼,無論他們說什么都不聽,那個被他罵的人也暫時收斂了一些,縮回了他那只骯臟的手。
韓喬蕎不僅是堵住了自己的耳朵,還轉(zhuǎn)移了自己的思想,那就是故意不去聽他們說什么,而是去思考怎么對付他們。
韓喬蕎知道,就是這三個惡魔將一個無辜的人活活打死,現(xiàn)在,他們居然敢來欺負(fù)她。
韓喬蕎覺得這樣的人不受到法律的制裁真是天理難容,她開始思考如何替天行道了。
本來她沒有想過自己能有這么偉大,可是既然欺負(fù)到自己頭上了,那就是上天的安排。
本來韓喬蕎可以用對講機要求換組,脫離這幾個混蛋,但是她知道如果那樣做,她就算徹底地跟他們翻臉了。
她一個弱女子,同時得罪三個男人,而她又沒有靠山,父母都是農(nóng)民,她知道,在通常情況下,她斗不過他們。
但是,在這樣特殊的情況下,只要他們還沒有想到她會對付他們,她就有機會戰(zhàn)勝他們,將他們永遠(yuǎn)地打敗,讓他們到地獄里面耍流氓去吧。
車突然停了下來,三個男人同時下車,韓喬蕎立即拔掉耳朵里的衛(wèi)生紙,仔細(xì)地傾聽他們會說些什么。
孫、付、高三人下車后走到不遠(yuǎn)處,站成一排開始撒尿,三人一邊撒尿一邊聊天:
“有沒有辦法將她拿下?”
“怎么沒有?我們?nèi)齻€人還對付不了她一個?”
“看那樣子都是一臉的騷樣,我就不信她不喜歡,我看熊得很。”
“哈哈,我們合作共贏、合作共享,怎么樣?”
韓喬蕎聽得頭皮發(fā)麻,她知道,她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一個危險的境地,她必須盡快采取行動,要不然,她即使能永遠(yuǎn)地將他們送走,也會被他們玷污。
除非她開槍,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她知道她不能這么干,因為這樣會將自己搭進(jìn)去,不值得。
智慧,要用智慧,韓喬蕎警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