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給我一頂綠帽子,我給她兩頂綠帽子,她賺了?!?/p>
樸要嚴說。
“那你是需要特殊服務嗎?”
那女孩拋個媚眼過來問。
“都有些什么特殊什么服務?”
樸要嚴色迷迷地問。
“你要什么樣的服務都有?!?/p>
“好,我要最刺激的。。。。。?!?/p>
。。。。。。
兩個小時后,樸要嚴心滿意足地走出了他按摩的那個房間,他
花了一千二百元??墒撬麤]有看到穆水江,這娘們,癮可真大,還沒有按摩舒服嗎?
于是樸要嚴在大廳里坐下來給穆水江打電話:“喂,我已經(jīng)在大廳里了,你呢?”
電話一接通,樸要嚴就說,可是穆水江在那邊話都說不清楚了,穆水江在喘氣,那是一種他十分熟悉的喘氣聲,同時,他似乎還聽到了另一個人的喘氣聲。
“要。。。。。。要嚴,你。。。。。。你等等,我。。。。。。我快。。。。。??煲Y(jié)束了,啊。。。。。?!?/p>
樸要嚴只感到心中一陣刺痛,趕忙掛了電話。
樸要嚴只能在客廳里耐心地等著,十分鐘過去了、穆水江沒有出來,二十分鐘過去了,穆水江還是沒有出來;半個小時過去了,穆水江還是沒有出來;樸要嚴不敢再打電話,因為他受不了電話里那種聲音的刺激。
四十分鐘了,穆水江還是沒有出來,一個小時之后,穆水江終于出來了,她的表情興奮中帶著滿足,當她的眼神和樸要嚴對視的時候,她心虛地躲閃著樸要嚴的目光。
實際上樸要嚴也在躲閃著穆水江的目光,因為他也有點心虛。
兩個人心不在焉地走出按摩店,這時天色已晚,兩個人草草地找了一個飯店,又草草地吃了一點東西,然后又草草地找了一家酒
店住下了。
這個夜晚,他們誰都沒有碰一下誰,各自懷著心事睡著了,然后各自做了自己想做的夢和應該做的夢。
也許是頭一天他們兩個人都太累了,因此第二天兩個人睡到將近十點鐘才起床。
穆水江穿衣服的時候,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有點不聽使喚了,她給自己扣扣子,扣到胸脯上那顆扣子的時候,居然總是抓不牢扣子,努力了半天才扣上。
她去刷牙的時候,牙刷剛剛拿起來就掉在了地上。
奇怪了這,這是怎么了,穆水江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跟陽風要錢時撒過的謊,難道,自己撒的謊是自己詛咒了自己?
當穆水江通過若干次的努力終于將自己的牙刷了,洗了臉走出衛(wèi)生間的時候,她吃驚地看到樸要臉居然痛苦地抱著自己的腦袋。
“你。。。。。。你怎么了?”
穆水江顫聲問。
“我。。。。。。我頭疼得好厲害,好像里面有蟲子在咬我一樣?!?/p>
樸要嚴繼續(xù)抱著自己的腦袋痛苦地說。
“走、快走,我們到醫(yī)院去檢查一下,看來我們真的要用陽風給我們的錢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