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凍部落的首領——阿蘭浮在聽到號角聲后,立刻從自己的床上爬起,穿戴好自己的盔甲后,前往部落議事的營帳。
阿蘭浮掀開營帳毛氈時,看著已經(jīng)集合起來的幾名千夫長,語氣低沉的說道。
“蟲族那邊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爆炸聲一直沒停?”
"蟲族那邊似乎與一支兩腳羊部隊發(fā)生了戰(zhàn)斗,并且那支兩腳羊部隊占上風。"
跪在地圖的獸族十夫長抬起頭,低聲匯報道。
聽到這個消息的獸族千夫長們,一個個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怎么可能?那些蟲族再弱,也不可能被兩腳羊打成這副模樣吧?”
“沒錯,你確定那些是兩腳羊部隊?我聽說,蟲族可是有人類外表的蟲族,會不會是蟲族的障眼法?”
“蟲族真的想跟我們動手?它們瘋了?”
幾名獸族千夫長開始說出自己的看法,就在這時,千夫長巴吐握著彎刀起身,刀柄上的顱骨銀飾在火光中反光。
"給我兩個時辰,我去邊境探查一下那些蟲族在搞什么花樣。"
阿蘭浮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丑陋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他緩緩地點了點頭,同意了巴吐的請纓。
"嗯,巴吐,我給你100恐狼騎,給我搞明白蟲族在耍什么花樣。朝可木學徒大人,還得麻煩你將蟲族的異常告訴周圍的幾個部落,我們得做好蟲族向我們發(fā)動突襲的準備。"
被稱作朝可木的祭司學徒微微頷首,手指劃過自己的拐杖,拐杖頂部的寶珠內(nèi)翻涌起一陣霧氣。
"放心,這個事情交給我。"
朝可木手中的拐杖亮起一陣藍光,幾縷霜氣。
將一切安排妥當后,阿蘭浮的指節(jié)輕敲桌面,他注視著沙盤上代表砍凍部落的黑曜石棋子。
"這次蟲族的異動,給我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阿蘭浮的聲音讓帳內(nèi)忽然安靜,阿蘭浮解下肩甲扔在沙盤邊緣,抓起沙盤旁的青銅酒樽一飲而盡,渾濁的酒液從他嘴角流出。
"不過,等幾個部落的兵力集結起來,也就不怕蟲族來進攻我們。"
。。。。。。。
砍凍部落外。
巴吐正帶著一百名獸族騎兵,他們胯下是沒有毛發(fā),渾身墨綠鱗甲的恐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