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市的百姓們見狀,紛紛驚慌失措地四散奔逃,原本熱鬧的街道瞬間變得混亂不堪。
“本官依《天圣軍令》征調筑城物資。”
陳太初騎在馬上,身姿挺拔,手中馬鞭直指倉廩,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這層層阻礙,“敢問貴司,麻繩何時成了禁運品?”
倉丁頭目王二斜倚在門柱上,臉上掛著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賣糖酒的陳大人嗎?要繩子去青樓找姐兒……”
話未說完,只聽馬鞭破空的炸響聲,如同晴空霹靂。王二臉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陳太初腕間鐵護甲磕得鞭柄錚鳴,怒喝道:“這一鞭,打你辱沒軍令!”
“反了!廂軍敢打轉運司的人!”
衙役們叫嚷著,一窩蜂地持棍涌出,企圖憑借人多勢眾將廂軍驅散。
然而,廂軍弩手們卻毫不畏懼,他們目光冰冷,手中的弓弩已然拉滿,箭頭直指衙役們。
那冰冷的箭頭仿佛死神的凝視,讓衙役們瞬間意識到,只要他們再敢向前一步,迎接他們的將是無情的箭雨。
衙役們頓時嚇得臉色煞白,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手中的棍子也微微顫抖。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人群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范同的轎子在眾人的簇擁下,艱難地在人群中撞開一條路。
轎子緩緩停下,轎簾縫里傳出一聲冷笑,如同冰棱般劃破了緊張的氣氛:“陳副都監(jiān)好大的威風!本官倒要看看,你這鞭子打不打得開蔡太師的手諭!”
當夜,萬籟俱寂,整個大名府仿佛陷入了沉睡。
陳太初卻在軍器坊地窖里,借著昏黃的燈光擺開沙盤。
岳飛站在一旁,指著沙盤上標注紅叉的倉廩,神情嚴肅地說道:“范同嫡系把持東倉,但西倉管庫的是個老河工,或許……”
“沒有或許,鵬舉可去。他答不答應我們都得以武力獲得,不然老河工吃不了兜著走?!?/p>
岳飛見到老河工后,表明來意。老河工為人正直,對范同等人的行徑早有不滿,只是敢怒不敢言。
但是老河工只是一個看管倉庫的。。。。。。!
岳飛對老河工說,這個就簡單了,就說壯城軍進來搶走的,一切責任就推到我家都監(jiān)頭上就行。
老河工心想,這個小郎君還挺會給他家大人找麻煩的,這話說的好像跟他家大人有仇似的!
老河工思索再三,最終答應從西倉調撥一些麻繩鐵釘給壯城軍。
范同得知此事后,氣的咬牙切齒,說道“陳元晦看我不參你一個私自調動軍隊,目無上官之罪!”
陳太初這邊也沒閑著,給蔡京寫了一封信,并且給徽宗皇帝上了一份密折。
陳太初提筆就給蔡京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