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大部分廂軍本就心虛,此刻聽聞秦王已到、岳家軍東來的消息,哪里還有斗志,紛紛丟棄兵器,跪地請降。
陳忠和更不遲疑,對身邊親兵下令:“拿下偽欽差王永年、以及附逆的真定知府!查封府衙,核對文書,等候秦王殿下發(fā)落!”
“得令!”
片刻之后,面如死灰的王永年和渾身篩糠的真定知府便被如狼似虎的禁軍從府衙后堂拖了出來,押入大牢。一場險些釀成流血沖突的政治風波,在陳忠和帶來的絕對權威消息下,頃刻間消弭于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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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忠和站在行轅臺階上,看著迅速被控制的局面,對周圍將士沉聲道:“諸位!非常之時,需有非常之識!秦王殿下乃奉旨平亂,我等只需謹遵殿下鈞令,守住本職,靜待佳音即可!至于那些亂命,不過是跳梁小丑的垂死掙扎,一概不聽!”
而此刻,數百里外,汴梁城西南,牟駝崗。
連綿的軍營扎在枯黃的草地上,中軍大帳內,氣氛肅殺。陳太初卸下披風,正站在一幅巨大的汴梁城防圖前。身旁站著面色依舊有些蒼白但眼神已恢復清明的皇帝趙桓,以及何栗、趙小五等將領。
帳內核心不過寥寥數人,兵力更是捉襟見肘——陳太初親率的百余警衛(wèi)連與膠州灣水兵,加上趙小五帶出城的兩千俸日軍精銳,滿打滿算,不過兩千五百可戰(zhàn)之兵。而他們要面對的,是城內有勛貴私兵、部分倒戈禁軍以及可能增援的康王軍隊,總數可能超過兩萬的守軍!且汴梁城高池深,乃天下第一堅城!
“王爺,陛下,”趙小五指著地圖,面色凝重,“城內叛軍據城而守,兵力數倍于我,強攻絕無勝算。末將突圍時,岳雷將軍死守東宮,太子無恙,可作為內應。但如何聯絡,如何里應外合,需周密計劃。”
何栗捻須道:“叛軍看似勢大,實則各懷鬼胎。太上皇……趙佶復辟,名不正言不順,勛貴們只為私利,并非鐵板一塊?;蚩晒バ臑樯??”
趙桓看著地圖上那座熟悉的城池,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啞聲道:“元晦(陳太初表字),一切……拜托你了。朕……只盼少造殺孽?!?/p>
陳太初目光銳利地掃過地圖上的每一個標注,沉默良久,方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強攻不可取,坐等亦非良策。岳家軍東來需時,城內太子與岳雷處境艱難,必須盡快破局。”他手指重重地點在汴河與惠民河交匯的西水門區(qū)域,“叛軍注意力多在陸路門禁及東南康王來路。此處水道復雜,守備相對松懈,且距離皇城與東宮不算太遠……或許,可從此處,鑿開一個口子?!?/p>
他抬起頭,看向帳外沉沉的夜色,眼中閃爍著智慧與決斷的光芒:“兵力雖少,卻皆是百戰(zhàn)精銳,裝備精良,更兼……正義在我!傳令下去,休整一夜,明日拂曉,我親自帶隊,夜探西水門!尋找破綻,里應外合,就在此處!”
陳太初對趙桓說道,我們還是有其他兵力的。。。。。。,兵權在陛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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