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關切地說道:“那小花,你一路平安啊。等我回去后,會將此次行動的全部資料整理妥當,給你發(fā)一份。”
臨行前,黑眼鏡還是按捺不住,調侃起小哥來,“啞巴,你要不要跟我們一同回京市呀?你整日待在小三爺那兒,莫不是打算入贅無家了?”
然而,小哥并未對黑眼鏡這沒來由的話語有絲毫反應,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倒是無邪率先跳了出來,“死瞎子,你胡言亂語些什么?!小哥愛去哪兒去哪兒!”
胖子也附和道:“黑爺,你是不是皮癢了,想挨揍啊?你這嘴咋比我的還欠呢?!?/p>
謝雨臣也狠狠地瞪了黑眼鏡一眼,實在想不通他為何在臨走之際,還要去招惹那個悶不吭聲的啞巴。
看不到無邪跟胖子那么護犢子嗎?
“還磨蹭什么?等著被人圍毆呀?”
小花說完,轉身,步履匆匆地離去。
黑眼鏡自然是屁顛顛地跟了上去,
“哎,花兒,等等我!”
胖子見狀,不禁無奈地搖搖頭,這沒正形的黑瞎子,竟然能攀上如此粗壯的金大腿,著實令人難以置信。
無邪見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半小時,便先尋了個地方坐下。
而拖把由于沒有提前預訂機票,只搶到了晚上的票。
況且,拖把跟無邪他們三個著實不太熟絡,他也就沒湊過去了,另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安靜地坐好。
胖子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舒展開身體,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要不是時間緊迫,咱們怎么也得找個附近的旅社洗漱一番啊。瞧瞧這身上的味兒,再看看這滿臉的胡茬,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是在沙漠里迷了路,剛剛才逃出來呢。”
其實倒也沒有胖子說得那般夸張,若是真的如此邋遢,小花肯定第一個受不了。
無邪接話道:“我覺得還能再忍忍,不像上次去秦嶺,那才是真的汗流浹背,而且掉進那片死水潭里,那味道簡直了,熏得人直犯惡心。”
他們這次有寒玉珠在,出汗的幾率很小,身上那輕微的臭味兒,也是因為多日沒有換洗的衣服散發(fā)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