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柏衡在姜檸耳邊低喘著,小聲喊她:“老婆?!?/p>
姜檸已經(jīng)累得沒什么力氣了,但聽到這個稱呼還是迷蒙著眼睛親了親他的唇角,表示自己聽到了。
28歲頭一遭開葷的男人自然不是那么好應(yīng)對的,徹底結(jié)束的時候,姜檸幾乎已經(jīng)在床上軟成了一灘水。
祁柏衡神清氣爽地抱著她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姜檸有一種荒謬的聯(lián)想,她覺得自己像極了古代伺候了狐貍精的書生……
等被好好洗干凈后姜檸已經(jīng)累得要睡過去了,祁柏衡把人擦干,換了個干爽的浴巾裹著抱回沙發(fā)上。
彎腰在她唇上親了親,聲音愉悅而滿足:“老婆辛苦了?!?/p>
然后裸著上身去收拾床上亂七八糟的一團(tuán)。
姜檸醒來時是在祁柏衡懷里,她看了眼窗外,雨似乎已經(jīng)停了。
雖然睡前的那場運(yùn)動很累,但畢竟是白天,姜檸一覺醒來外面天剛微微暗。
她推了推把她抱得很緊的男人,祁柏衡眼還沒睜開,攬在她腰間的手就往懷里扣,剛睡醒時的聲音又低又磁:“睡醒了?”
姜檸聲音也有些啞啞的,催他:“找一下手機(jī),看看幾點(diǎn)了?!?/p>
祁柏衡睜開眼睛,抬手從床頭柜上拿了手機(jī),看了眼道:“六點(diǎn)十三。”
姜檸松了一口氣:“我以為我們一覺把晚飯錯過去了?!?/p>
祁柏衡輕笑著摸她的肚子:“餓了?”
姜檸瞪他一眼,恨鐵不成鋼道:“這是餓不餓的問題嘛?而是我們?nèi)绻幌氯コ酝盹垼羌依锶嗽趺聪???/p>
祁柏衡笑著蹭她的頸側(cè):“老婆,我們是持證上崗?!?/p>
姜檸捏捏他的臉皮,聲音里帶著羞恥:“你懂不懂什么叫白日宣淫?!”
祁柏衡任她的手在自己的臉上作亂,只笑著不說話,抱著懷里柔軟的小人簡直幸福極了。
他在這一刻感受到了最大化的幸福,原本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歡,也不明白為什么他哥和他嫂子之間的感情是什么樣的。
他并不覺得每天有人一起吃飯、吵架、和好、逛街等等有什么樂趣,他自己都能完成。
他的成就感取決于今天簽了什么樣的單子,明天有哪個項(xiàng)目值得投資,他在這方面做得游刃有余,并試圖把自己長久的處在自己一手創(chuàng)造的安全房里。
他很早就明白,自己天生情感淡漠,他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成年后下意識會避免和人有深入的交流。
直到他的生命里出現(xiàn)了一個叫姜檸的人。
明艷嬌美、值得世間一切美好的形容詞。
明明最開始只是一場并沒有什么獨(dú)特的合作,卻在不知不覺間動了心。
他到現(xiàn)在還能清楚的記得,他面對姜檸時第一次體會到了心跳加速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yàn)。
現(xiàn)在能夠這樣把她抱在懷里,他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也不禁多次在心里感謝上天眷顧。
更感謝姜檸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