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洋洋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羞憤與不甘,她有心用胡樂邦的禽獸行徑,為自己開脫。
可李劍說的話,雖然刺耳,但確實就是事實,胡樂邦剛進(jìn)挑糞大隊,幾個小時不到,她就跟黃開風(fēng)好上了,這樣的行徑,確實難以用,任何借口來洗白。
“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看我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都不比你差,你是寧做雞頭也不愿做鳳尾,扭頭就騷哄哄的勾引我的衛(wèi)隊隊長,其實你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我說的有沒有錯?”
李劍瞇起眼睛,語氣中帶著譏諷。洋洋的眼眶瞬間泛紅,胸口劇烈起伏,可仍舊咬著牙,不肯低頭,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就看她深吸一口氣,聲音發(fā)顫道:
“你可以說我不好,但你不可以這樣踐踏我的尊嚴(yán)。”
“尊嚴(yán)?你覺得自己還有資格談尊嚴(yán)?現(xiàn)在你還能安然無恙的住在別墅里,都是我施舍給你的,包括你現(xiàn)在的自由。你再跟我唧唧歪歪,我馬上就能送你進(jìn)挑糞大隊,不信你可以試試?!?/p>
李劍的話音落下,屋內(nèi)一片沉寂,空氣都仿佛凝固。作為李劍的女人,師欣可和歐平蝶,包括夏瑤,都齊齊感到一絲寒意,盡管李劍的話不是針對她們,可適用在她們身上,也是未嘗不可。
她們現(xiàn)在住的別墅是誰給的?身上的糧票又是誰給的?若是有一天,她們敢做出什么過格舉動,恐怕今日之果,也將會是她們的明日之報。
“美如姐,我怎么感覺,他也在說我呢?”
羅玉娟心頭一緊,悄悄拉了拉許美如的衣袖,誰知許美如卻拍了拍羅玉娟的手背,輕嘆一聲道:
“不是單單說你,是在說我們所有人,他這是在殺雞儆猴……”
“唉,姐妹們,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我們跟了他,以后行事都得規(guī)矩著點,只有聽話才能過上安穩(wěn)日子,若是有一天生出異心,別說吃飽穿暖了,恐怕連命都得搭進(jìn)去?!?/p>
周鳳嬌也輕嘆一聲,湊了過來,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警醒。李劍說洋洋幾個小時就抱了別人大腿,她們四個更是不遑多讓,梁有財上一秒被抓,她們幾乎就是下一秒,就投入李劍懷抱,比較洋洋,她們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尤其許美如和羅玉娟,更是早已投懷送抱,換做末日以前,用紅杏出墻來形容,也是沒什么毛病,誰知楚紅蓮卻是滿不在乎,就看她面頰緋紅,嬌聲說道:
“我倒覺著,劍弟弟沒毛病,男人就該有這般霸道,若是沒有幾分手段,又怎能讓人死心塌地?反正我跟了他,就心甘情愿被他管著,只要他一句話,讓我做什么都行~”
她說著,也已經(jīng)咬著紅唇,將眸中的拉絲目光,盡數(shù)投向李劍,臉上滿是癡迷與順從,顯然已是春意盎然得緊,最后,她還不忘掐一把許美如和羅玉娟的腰肉,嗔怪不已的說道:
“你們兩個壞妹妹,早早就投懷送抱了,也不跟我吱個聲,就知道自己吃獨食……”
“幫主!”
黃開風(fēng)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打破了屋內(nèi)的沉寂,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他,只見他早已是涕淚橫流,沖著李劍連連磕頭,泣不成聲道:
“洋洋對您來說,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女人,可對我來說,卻是視若珍寶,我求您,我求您成全我們,從今往后我必定肝腦涂地,誓死為您效忠……”
“你這話倒是說到了點子上,一個不聽話的女人,換一個忠心耿耿的手下,這筆買賣,好像怎么算都是劃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