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和張詩涵回到房間后,兩人的神色都十分輕松,似乎并未被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影響到心情。
只見唐毅像是獻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從兜里掏出那枚白玉扳指,而后滿臉欣喜地遞到張詩涵面前,帶著幾分急切地說道:“你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這個扳指是誰的?”
張詩涵眼中滿是疑惑,伸出纖細的手指接過扳指,借著屋內(nèi)那柔和的燈光,聚精會神地仔細觀看著手中的玉扳指。
她微微皺著眉頭,將扳指湊得更近了些,忽然,在扳指的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那四個小字極其模糊,她則費力地辨認著,嘴里輕聲呢喃道:“乾……隆……御……制?!?/p>
張詩涵說完,自己都被驚到了,她又重復說道:“乾隆御制,乾隆爺?shù)挠癜庵福闭f到這里,張詩涵興奮得滿臉通紅,一把緊緊抱住唐毅,激動地說道:“你太厲害了,乾隆爺?shù)挠癜庵福@可是國寶級的古董?。 ?/p>
唐毅則是寵溺地親吻了張詩涵的額頭,溫柔地說道:“喜歡嗎?喜歡就送給你?!?/p>
張詩涵聽到唐毅要將玉扳指送給自己,心中更是感動萬分,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狡黠地說道:“好啊,正好我有用。”
次日一大早,唐毅就感覺有人在推搡自己,他緩緩睜開朦朧的睡眼,發(fā)現(xiàn)張詩涵早已經(jīng)穿戴完畢。
她靜靜地站立在那里,身上穿著質(zhì)地優(yōu)良的毛呢大衣,那大衣將她的身材襯托得愈發(fā)修長與曼妙。
她那如瀑的長發(fā)柔順地垂落在肩頭,閃爍著微微的光澤。她的臉上畫著精致的淡妝,眼影微微閃爍,腮紅恰到好處地增添了幾分氣色,嘴唇上抹著亮麗的口紅。
在唐毅看來,這身裝扮只有張詩涵參加重要場合才會如此精心打扮。
唐毅揉了揉眼睛,一臉疑惑地問道:“詩涵,你這是要干什么去呀?”
張詩涵笑容燦爛得如同春日暖陽,說道:“今天不是要去接爺爺嗎,我不得打扮得漂亮點呀,你幫我看看這身穿著怎么樣,我可是折騰了一早上了。”
唐毅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調(diào)侃道:“詩涵你不打扮已經(jīng)夠漂亮了,我保證你現(xiàn)在的這身打扮等你到了小牛村絕對會亮瞎他們的眼?!?/p>
張詩涵氣得跺了跺腳,憤恨地說道:“唐毅你正經(jīng)一點,我這還猶豫著呢,你倒好,還有心情開玩笑。”
唐毅看到張詩涵像是真的生氣了,這才收起笑容,鄭重地說道:“詩涵你放心,我爺爺看到我給他領(lǐng)回去這么漂亮的孫媳婦,肯定會很高興的。”
聽到“孫媳婦”這三個字,張詩涵瞬間臉上泛起一抹嬌羞的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她嬌羞地說道:“呸,我還沒答應嫁給你呢。”
唐毅看到張詩涵那一臉?gòu)尚叩臉幼?,瞬間氣血上涌,一個箭步?jīng)_過去,一把將張詩涵拉到大床上。
張詩涵還沒反應過來,唐毅的唇已經(jīng)迅速地親在張詩涵的紅唇上,兩只大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在張詩涵的身上游走……………
時間來到上午十點,唐毅這才帶著張詩涵離開酒店。
奇怪的是這時的張詩涵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一般,走起路來腳步虛浮,整個人都有些搖搖晃晃的,還是由唐毅攙扶著才艱難地坐進車里。
坐在車里的唐毅臉上則掛著壞壞的笑容,張詩涵看到唐毅的表情越發(fā)地羞澀以及生氣,潔白如玉的小手狠狠地擰在唐毅腰間。在聽到唐毅不斷地痛呼聲以及求饒聲中,她這才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唐毅駕駛著那輛霸氣的六輪大越野,風馳電掣般地駛向縣城最大的煙酒專賣店。車子在陽光下閃耀著金屬的光澤,一路揚起些許塵土。
當他們抵達煙酒專賣店時,唐毅帶著張詩涵走進店里,瞬間就開啟了一場令人咋舌的“掃蕩”行動。
不管是那些包裝精美的高檔煙,還是價格相對實惠的普通煙,都被他毫不猶豫地收入囊中。
不一會兒功夫,唐毅看了看這堆小山似的香煙,又瞧了瞧已經(jīng)空了的貨架,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隨后,他開始將這些香煙往兩個編織袋里裝,動作熟練而又迅速。
張詩涵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這一切,她無法理解唐毅買這么多煙干什么。
兩個編織袋很快就被塞得鼓鼓囊囊,再也裝不下哪怕一根煙了,唐毅這才罷休。
此時,店里的服務員看著那空空如也的貨架,臉上寫滿了驚愕和疑惑,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兄弟,你這是來進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