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將卡車熄火,敏捷地從車上跳了下來,手中的車鑰匙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波欽的手中。
唐毅微笑著說道:“波欽兄弟,好久不見,車上是給波剛大哥帶來的武器彈藥!”
波欽的臉上依舊是那副淡漠的表情,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指揮官叫我來接你,他在里面等你很久了?!?/p>
波欽的神情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散發(fā)著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然而,唐毅對此卻并不在意,只是輕輕擺了擺手,語調(diào)沉穩(wěn)地說道:“帶路吧,別讓波剛大哥等久了?!?/p>
隨著波欽的腳步,唐毅緩緩向著苗佛寺內(nèi)走去。寺廟內(nèi)彌漫著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裊裊的香煙在空氣中繚繞,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唐毅的心中卻被愈發(fā)強烈的疑惑所占據(jù),他實在猜不透波剛找自己究竟所為何事。
他們繞過一片古老而神秘的塔樓,塔樓在歲月的侵蝕下,墻壁上布滿了斑駁的痕跡,在波欽的帶領(lǐng)下,唐毅來到了一處二樓建筑前。這座建筑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靜謐,里面燈火通明,卻又出奇地安靜,仿佛一個隱藏著無數(shù)秘密的神秘空間。
波欽依舊是那副淡漠的神情,用毫無波瀾的語調(diào)說道:“指揮官,就在里面。”
唐毅懶得回應(yīng)波欽那冷冰冰的話語,徑直向著建筑內(nèi)走去。當他踏入建筑的那一刻,才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是這間寺院的藏書閣。
四周的墻壁處整齊的擺放著一排排書架,書架上則是一本本關(guān)于佛教的書籍,
波剛正靜靜地坐在一旁書桌前,神情專注地看著手中的書。他那專注的模樣,仿佛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了書籍的世界里。
或許是唐毅的腳步聲有些沉重,坐在書桌前的波剛緩緩抬起頭。當他看到來人是唐毅時,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絲溫暖的笑容,熱情地說道:“兄弟,過來坐!”
唐毅的內(nèi)心此時更加疑惑了。在他的印象中,面前的波剛絕對是個殺伐果斷之人。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樣一個在戰(zhàn)場上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人物,此刻卻靜靜地坐在這里,認真地看著關(guān)于佛教的書籍,這巨大的反差讓唐毅心中的疑惑愈發(fā)強烈。他實在想不通,這個波剛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究竟要做什么。
唐毅來到波剛對面坐下,臉上帶著一絲調(diào)侃的笑容,開玩笑地說道:“怎么,波剛大哥,這是最近做噩夢了,看看佛經(jīng)去去晦氣呀!”
波剛聽后則是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兄弟,你就別取笑我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上百只惡鬼都不一定能奈何得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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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這里即將有軍事行動,我在無聊之際就來到這寺院的藏書閣看看,打發(fā)一下時間?!?/p>
唐毅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回應(yīng)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波剛大哥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
兩人一番寒暄之后,波剛的話鋒突然一轉(zhuǎn)。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認真地說道:“兄弟,老哥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你也知道,最近的半年內(nèi),克欽獨立軍與緬國政府軍交火不斷。然而,在這混亂的局勢下,一些不長眼的家伙,總在我克欽獨立軍的地盤上搞亂子。
我現(xiàn)在忙于對抗緬國政府軍,實在無暇顧及他們,結(jié)果導(dǎo)致他們越來越囂張。這些人不僅在我的地盤上走私毒品,甚至還拐賣人口,而且還動不動就發(fā)生火拼,嚴重影響了這里的秩序和穩(wěn)定?!?/p>
我知道你手里有支傭兵隊伍,
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將這些蛀蟲清除掉!??!
唐毅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緩緩說道:“波剛大哥,這樣不妥吧。在你的地盤上,動用我的傭兵隊伍清剿這些蛀蟲,是不是有點喧賓奪主的意味呢?”
波剛連忙擺擺手,真誠地說道:“兄弟,你放心。大哥相信你,你盡管放手去做。只要你能幫大哥將這些蛀蟲全部清除掉,大哥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到時候,大哥再送你幾座礦山,你看怎么樣?”
唐毅聽到礦山,頓時眼睛一亮。他佯裝沉思,內(nèi)心卻在快速地權(quán)衡著利弊。片刻后,唐毅說道:“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頓了頓,他繼續(xù)說道:“波剛大哥,還有一件事。清理這些蛀蟲,你得給我提供一些殺傷力大些的武器,比如手雷、炸彈什么的。要不小弟我這里火力不足,別沒把那些蛀蟲清理了,再被他們給收拾了?!?/p>
波剛再次哈哈大笑起來,爽快地說道:“兄弟,你放心。你說的這些,一會我就讓波欽去給你準備。
這件事越快解決越好,這些家伙存在一天,大哥我就一天睡不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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