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陽光熾熱地灑在礦區(qū)的土地上,仿佛要將一切都烤化。唐毅雙手抱胸,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傭兵隊伍護送著裝有十塊高品質(zhì)翡翠明料的卡車以及李生緩緩離開礦區(qū)。他的嘴角不由地浮現(xiàn)出一絲志得意滿的笑意。
這時,冷霜邁著輕盈的步伐款款走來,微風輕輕拂動她的發(fā)絲,她柳眉微蹙,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說道:“一個人在這里傻笑什么呢?”
唐毅回過頭,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說道:“我在想三天賺三百億美元是什么感覺?!?/p>
冷霜聽了,不禁撇了撇嘴,雙手抱在胸前,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三天賺三百億美元,你直接去搶銀行好了!”
唐毅則是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不羈,不再理會冷霜。
片刻后,冷霜那精致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接著說道:“你打算把她怎么辦?”說著,她還向站在不遠處哭的梨花帶雨的李婉兒努了努嘴。李婉兒嬌小的身軀微微顫抖著,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那模樣楚楚可憐,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唐毅笑了笑,隨意地擺擺手說道:“她啊,交給你了,你愿意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冷霜皺著眉,瞪大了眼睛說道:“為什么要交給我?你干嘛去??”
唐毅一臉認真,神色嚴肅地說道:“巨雕和小七一直在礦區(qū)里活動,
我怕它們有危險,
我得去看看!??!”說完便毫不猶豫地向基地外的礦區(qū)走去。
留下冷霜一個人站在原地氣的直跺腳,俏臉被氣的煞白抱怨道:“巨雕和小七在礦區(qū)能有危險,你騙鬼呢,什么爛攤子都交給我,這是把我當保姆了啊!”
三天時間,轉(zhuǎn)瞬過去。悲催的李婉兒則是被冷霜安排進了廚房,每天負責打掃餐廳的衛(wèi)生。在滿是傭兵的包圍下,李宛兒如同飯店的服務(wù)人員,不是在擦桌子,就是在掃地。這讓一直嬌慣的李大小姐受盡了苦頭。
這三天晚上,每當夜深人靜她就躲在角落里以淚洗面,嘴里不停地抱怨爺爺為什么還不來救自己。
直到第四天的中午,驕陽依舊似火,烈烈光芒毫無收斂之意。李生帶著玉石協(xié)會的一眾會員,歷經(jīng)一路風塵,才總算在此時堪堪抵達礦區(qū)基地。
依照唐毅此前的交代,此次由山貓負責接待李生等人。
唐毅之所以做出這樣的安排,想法其實頗為簡單。其一,他著實不想在這件事上耗費過多的時間,畢竟所有的翡翠被清空買走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谋厝唤Y(jié)果。
其二,通過這次的事宜能夠清晰地洞悉李生的真實態(tài)度與能力,觀察在此期間他是否會暗中搞出什么小動作,從而判斷是否適合與其建立長期穩(wěn)定的合作關(guān)系。
山貓早已率領(lǐng)著一眾英姿颯爽的傭兵,筆直地站立在基地門口,嚴陣以待,他們個個身姿挺拔如松,神情莊重嚴肅,仿佛正在執(zhí)行一項至關(guān)重要的艱巨任務(wù)。
當李生為首的一眾商人從車上緩緩走下,山貓邁著矯健的步伐,迅速來到李生面前,極其禮貌地說道:“戰(zhàn)神團長特意交代,由我負責保障諸位在基地內(nèi)的安全,并全程做好招待工作。我是山貓,李會長,若有任何需求,隨時告知于我?!?/p>
李生聽到山貓的這番話,心中的疑惑瞬間如潮水般涌起,短短時隔三日,這前后的待遇差別怎會如此之大?三天前自己在此處猶如階下囚一般,狼狽地離開,可如今三天后歸來,這里的人卻對自己這般畢恭畢敬。李生眉頭微蹙,面帶疑惑地說道:“戰(zhàn)神團長不在嗎?”
山貓神色平靜,目光堅定地回應(yīng)道:“團長他因事務(wù)繁忙,未在基地內(nèi),此次采購任務(wù)交由我全力配合您完成。”
李生的臉上流露出猶豫之色,目光中透著深深的不解,追問道:“那戰(zhàn)神團長還有沒有交代別的什么?”
山貓語氣沉穩(wěn),不慌不忙地說道:“團長明確指示,此次采購會,一切全憑您的安排,只要最終結(jié)果達到預(yù)期即可!”
聽到唐毅的這番交代,李生的心思飛速轉(zhuǎn)動,絞盡腦汁也猜不透唐毅此舉究竟是何目的。但既然人家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自己也只能照辦。
經(jīng)過警衛(wèi)們一絲不茍的搜身檢查后,李生這才帶著一眾玉石協(xié)會的會員走進了礦山基地。
與此同時,在距離幾公里外的一片幽靜樹林中,唐毅正全神貫注地揮舞著手中的赤霄劍。只見身前劍芒交錯縱橫,其周身3米范圍內(nèi),粗壯的樹木被紛紛被斬斷,切面平滑如鏡,沒有一絲一毫的毛糙。唐毅的神情格外專注,仿佛他的整個世界里,唯有手中的這把赤霄劍,再無其他任何事物存在。
小七巨雕則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被誤傷了似的,遠遠地躲在距離唐毅三十米開外的樹上,瞪大了眼睛,關(guān)注著唐毅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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