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投靠左相府,也是時候得到左相府的庇護了。
不曾想李楠竟然帶人來逼問他鐵礦的下落,楊鎧察覺事情有變,多問了一句,才知朝中出事了,鎮(zhèn)南軍如今恐怕落入了賢王手中。
楊鎧不曾得到左相府的支持,倒是成了眼前幕僚贖罪的工具,楊鎧冷笑一聲。
他先是答應(yīng)尋找他父親留下的鐵礦線索,實則是穩(wěn)住李楠以及那些相府死士,連夜出府去了楊家祠堂。
楊鎧身為楊家男丁,打小就能入祠堂祭拜,這么多年了,他回想起來,父親和兄長的確有幾次將他支開密談,尤其是在兄長弱冠那年,父親與兄長在祠堂里密談了許久。
楊鎧站在祠堂里,盯著上前列祖列宗的牌位,許久后,他來到當年父親常站的位置,正回憶著他當年做的動作,突然眼尖的看到香爐下方似有機關(guān)。
楊鎧按下機關(guān),只聽到“咔嚓”一聲,列祖列宗的牌位分開,露出下方藏著的漆黑盒子。
楊鎧心頭激動,將盒子取出,并沒有其他傷人的機關(guān),顯然并沒有防著后世子孫。
如今楊鎧是楊家家主,他便是繼承楊家鐵礦的唯一人選。
然而盒子打開,里頭卻只有一張輿圖,莫不是金文鼎說的那張開采輿圖。
果然如此,楊鎧高興的同時又有些郁悶,往日都是父親安排忠心的幾位家臣負責開采,那些人卻在他的家主位上指指點點,自是留不得他們。
可是沒問出鐵礦下落,如今得了開采的輿圖,當真是悲喜交加。
不過這輿圖藏于祠堂,莫非鐵礦與祖地有關(guān)?
楊鎧心頭猜測著,決定去祖地一探究竟,不過下還得應(yīng)付了左相府的人方可。
楊鎧將輿圖納入懷中,轉(zhuǎn)身出了祠堂大門。
護國府,宋九得知胡商商會的貨被金文鼎查封扣下,心情大好,楊府自己折騰成這樣,簡單少了阻力。
胡商商會不成氣候,江北商會可謂是越做越大。
不過宋九在得知上任的鎮(zhèn)南軍統(tǒng)帥被密探院的人殺了后,她便為家人打算起來,她知道左相府絕不會罷休的,她夫君的兵權(quán)仍舊眼紅。
所以任家的酒坊只得暫停營業(yè),護國府也增派了守兵,她夫君守在軍營不回家,而她卻守在府上,一家人都不出府。
府里的日子還算安靜,她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考核幾個孩子的學(xué)業(yè)與功夫,又還在當?shù)卣埩宋粎柡Φ姆蜃尤敫虒?dǎo)。
任家人顯然也知道事有變故,他們的安危都在別人的算計中,自然是聽三弟媳的話不再出府了。
除了平素日常的采買由王守來帶人出門外,護國府基本低調(diào)的不像權(quán)貴府。
果然沒半個月,南郡便出現(xiàn)了不少新面孔。
朝中并沒有另派新統(tǒng)帥上任,于是賢王暫代鎮(zhèn)南軍將軍之職也就到了門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