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頭目直感覺到脖子上涼涼的,當(dāng)下驚魂未定,見西條麗出手如閃電,下手狠辣熟練,當(dāng)下再也不敢亂來,只道:“饒命?。 ?/p>
張耀背心也涼涼的,見西條麗每一劍均刺中敵人的心臟,敵人哼都不曾哼一聲,便已氣絕,暗道:“這小妮子,當(dāng)真厲害,若換作是我,雖然也能像她一樣做到一招致命,但畢竟要讓敵人不吭一聲便倒下,實在是不易辦到!”
那小頭目此時早已嚇得魂飛魄散,雙腳直打哆嗦,幾欲昏死過去,西條麗的明王刃架在他的脖子上,只需輕輕一劃,便可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西條麗低聲喝道:“說,神農(nóng)鼎放在哪里?”
“神……神什么……我……我不知道啊……”那小頭目說話時,結(jié)結(jié)巴巴的。
西條麗手中的明王刃在他的脖子上輕輕一劃,頓時鮮血涌出,那小頭目嚇得哇哇亂叫,幸虧西條麗早已料到,左手用力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的聲音傳出來,喝道:“你說是不說?我若出手再重一點,你便立時死在了我的劍下!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放你一馬!你可知這柄短劍上已涂了劇毒?”
那人一驚,道:“不知!”
西條麗將明王刃拿到他的眼前,對張耀道:“張耀哥哥,你將火點燃,讓他看個清楚!”
張耀依言喚出炎魔之焰,這一次斗氣只是緩緩聚到左掌,所以火苗并不是很大,那人見西條麗手中的明王刃通體翠碧,隱隱約約還散發(fā)著一股碧氣,劍身一側(cè)刻著一個“明”字,另一側(cè)則是一些梵文,不由大吃一驚:“這……這是明王大人的神兵,你……你怎么會……有!”
西條麗不理他,問道:“此時你是否覺得傷口有些麻癢呢?”那人一聽,頓覺得傷口處當(dāng)真有些麻癢,知道這是中毒的癥狀,更大聲哀求起來。
西條麗冷笑道:“要饒你性命嗎?這可有些麻煩,這明王刃的厲害,想必你在教中已然知曉,這短劍本來是無毒的,可是與鮮血相觸,便會產(chǎn)生劇毒,若不及時醫(yī)治的話,那可是后患無窮!但你這么不配合,那我便不想這么麻煩,替你治毒了!這明王之毒發(fā)作起來,臉上的肉會一塊一塊地腐爛掉,而你卻不覺疼痛,反而更加奇癢無比,若用手抓傷口,那便是飲鳩止渴,直到傷口周圍的腐肉一塊一塊被你抓下來……”西條麗每說一句,那人臉上的肌肉便跳動一下,顯然心中害怕之極。
那人“咚”的一聲,跪倒在西條麗面前,不住地磕頭道:“那無論如何都要麻煩姑娘一次,救了小人性命罷!此后小人做牛做馬,也供姑娘驅(qū)使?!蔽鳁l麗嫣然一笑,道:“那好吧,不過你得回答我?guī)讉€問題,若是你心存不良,有意欺騙,那你身上的毒,便只有上帝才能解了!”那人得知有救,喜出望外,忙道:“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姑娘請問!”
西條麗向張耀微微點點頭,道:“好,第一個問題,這艘船運了什么東西?”
那人道:“這船運了約十萬件兵器,分別放在了船的底艙!這些兵器都是給教中兄弟使用的,比之常規(guī)裝備,卻又要厲害多了,都是當(dāng)年上古仙魔大戰(zhàn)時遺留下來的神兵異刃!每一件兵器都有它的來歷!”
西條麗點點頭,道:“算你還老實!第二,這船上都有些什么人?”
“這船約有一百七十多號人,除了朱雀將軍外,還有‘七星使者’中的天權(quán)和天璣兩員大將!”
張耀不同地心道:“看來還真是重兵把守,卻不知開陽和搖光二人到了船上沒有?”
西條麗道:“很好,最后一個問題:神農(nóng)鼎放在哪里?“
那人面色微變,道:“姑娘饒命,這個我不能說,事關(guān)重大,若是讓朱雀將軍知道的話,那小人性命便不保了!”
西條麗“嘿嘿”一笑,道:“你不說便死路一條,你若說出來,神不知,鬼不覺,朱雀她未必能夠猜得到是你說的,你完全可以將責(zé)任推到這些死人身上,還可保住一條狗命,若是不說,我立時便取了你的性命,你就將這秘密帶到地府,告訴地藏菩薩吧!”
那人心想:“此時不說,定當(dāng)立時死于非命,若是說出來,或許可保得性命,朱雀大人若問起,大可將責(zé)任推到這些死人身上!”想到這兒,道:“好罷!可是你們得答應(yīng)放了我!”
西條麗笑道:“這個自然,說罷!神農(nóng)鼎在哪里?”
“神農(nóng)鼎便在艙底,入口便在這間雜物艙……”說到這里,張耀看他手腳不自主地發(fā)抖,面色也漸漸鐵青,說話上氣不接下氣,心道:“毒性發(fā)作了!小麗怎么還不給他解毒?”
西條麗又道:“知道明王大人要這神農(nóng)鼎有什么用嗎?”
那人嘴里嗬嗬有聲,痛苦地道:“快……快給我解毒……毒性發(fā)……發(fā)……我手腳冰冷,快……你說過會救我的……”還未說完,便倒地不起,四肢抽搐了幾下,便已氣絕,張耀點著炎魔之焰湊前一看,那人面部肌肉扭曲,還帶著怪異的笑容,面色發(fā)青,確實是中毒身亡。于是問道:“小麗,你不是說過要救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