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探望趙書記,你先回去吧?!?/p>
醫(yī)院人多眼雜,他擔心陸玉璇被仇家盯上。
陸震源這家伙嘴上說著在調查,可大半個月過去,連點風聲都沒收到,還不如他在黑市上打聽。
“好吧?!标懹耔缓么饝?/p>
但江權剛下車,她就望著司機詢問:“王叔,我爸的仇人真會對我下手嗎?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會有人玩報復那一套?”
“當然會,前段時間發(fā)生的刺殺,難道你忘記了嗎?”
開車的王叔滿臉無奈說道。
當時的情況只是聽人描述,他都覺得恐怖,整個人都要被嚇暈。
“可他們躲在暗處也不是個辦法,不如這樣吧,我做誘餌,引蛇出洞,再讓爸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p>
這主意不錯!她神情激動的握著拳頭。
“不行,你要是出事了,那我也不活了?!蓖跏寮泵χ浦?,他急忙踩在剎車上,剛剛一時失神差點追尾了。
他這一家老小還指望著陸震源發(fā)薪水。
要是陸玉璇真有什么三長兩短,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我覺得可行,等我回頭和他們商量一下,要是沒問題,以后就不用安排這么多人保護我了?!?/p>
她輕輕挑眉,滿臉得意的說道。
最重要的是,她以后能隨時跑去江省找江權了,而不是等他們排查檢驗,確定無誤再出發(fā)。
到了那時,別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她先考公,在江省的市場監(jiān)督管理局任職,之后以一己之力鋪路。
光是這份情誼,就足夠讓江權銘記一生了。
秀娜就算當了他的徒弟,也比不過她。
越想,她就越期待。
等到家以后,陸玉璇立馬搜羅資料,她打小就聰明,如果不是生病了,考公是輕而易舉。
另一邊。
趙拓的情況并不樂觀,病房外站著好幾個人。
他們愁眉不展的等著。
而病房內,江權拿著定魂神針,看著趙拓起伏的胸口,他小心翼翼的扎下,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滾落。
另一只手則搭在趙拓的手腕上,靠著聽脈的本領辨別銀針的位置,以此達到緩解病癥的目的。
等江權扎好針以后,已經是一個小時過去。
趙拓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他呼吸平穩(wěn),盡可能的放松配合他扎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