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秦思特意束住自己的雙手。
但身體還是會在床上翻來覆去,早上起來時,床鋪上往往是無數(shù)皮屑。
見江權不說話,她又冷著臉質問。
“你啞巴了?我在問你話!”
這脾氣確實差了些。
但江權并不憤怒,甚至還有些想笑。
“那中草藥只治標,哪怕外皮結痂痊愈得差不多了,可過段時間還是會復發(fā)?!?/p>
他平靜的講述,卻像踩中了秦思的尾巴,把她氣得咬牙切齒。
“那你最好有辦法根治,否則我讓你躺著離開京海市?!?/p>
她眼神兇狠得像閃著綠光,讓人不寒而栗。
但江權卻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我先給你扎針,會有不適,但都是正常的。”
他拿著活泉靈針,朝著密密麻麻的結痂上扎去。
因為距離變近了,他也聞到了那些潰爛地方的惡臭。
但他臉上沒有嫌惡,只有驚訝。
旁人間隔一米就察覺不到了,可秦思卻是日日夜夜都聞著。
也不知她是怎么扛下來的。
“病歷本上說,你是一場癲癇之后,忽然引起的。”
“對?!鼻厮即鬼c頭,不愿去看他人臉上的表情,心里也有些后悔,不應該同意的。
扎針時,江權還不忘將真氣渡入。
直到秦思身上開始出汗,四肢止不住的顫抖,他才不再下針。
“需要八個療程,結合藥浴,至少半年才能徹底根治?!?/p>
江權語氣淡淡的說道。
眾人對視一眼,又紛紛看向秦思。
“嗯?!?/p>
秦思雙眸緊閉,牙關緊咬,強忍著身體傳來的疼痛。
豆大的汗水滲出時,潰爛的傷口像雪上加霜似的,差點要了她半條命。
但她自尊心強,哪怕是疼得半死也不愿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