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權(quán)有些意外,又看了看旁邊的曹建聰。
他倒是沒想到黑犬會害怕。
這小子跟了自己兩年,不管是什么大場面,只要讓他出手,基本上都不會出事,可如今居然被江權(quán)嚇得抱頭鼠竄。
怎么會這樣?
“您不記得我了嗎?”
黑犬緩緩抬頭看著他,眼底的恐懼和絕望如海底深淵。
一眼望不到盡頭。
“不記得了?!?/p>
這小子興許是被他收拾過的。
“正好,也省得出手了,你趕緊讓他把大老板叫過來,還有停掉南省的化工廠,不然等我出手,你們就沒有選擇的機會了?!?/p>
江權(quán)指著一旁的曹建聰說道。
趁著他現(xiàn)在心情好,也懶得計較剛剛的事情。
可黑犬卻一臉無助的搖搖頭。
“這……江神醫(yī),我就一打手,干不了這個活?!?/p>
但凡他有能耐,早就出去單干了,哪犯得著跟著別人。
“行?!?/p>
有他這話,江權(quán)也不啰嗦,直接盯著曹建聰質(zhì)問。
“你能不能按我說的做?”
“你算老幾?還命令我,滾!”
“黑犬,你這沒用的廢物,老子明天就找人做掉你?!?/p>
他怒氣沖沖的大吼著,隨即拿起手機,眼看著又要叫人了。
但江權(quán)卻放出氣針,直接將他釘在原地。
剎那間,一股涼意襲來,曹建聰瞬間臉色煞白。
他輕輕轉(zhuǎn)動眼珠子,神情兇惡的看著江權(quán)。
“我……我怎么動不了了,你你做了什么?”
“還能做什么?給你嘗嘗我的厲害唄?!?/p>
說著,江權(quán)拿出一枚銀針,直接朝他臉上扎去。
“啊——”
陣陣蝕骨的痛楚蔓延,臉皮下仿佛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