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是怎么了?”她扶著頭,滿頭霧水的看著周圍環(huán)境。
“你忘記剛剛發(fā)生什么了?”趙云溪急忙追問。
“不記得了?!彼苫蟮膿u了搖頭。
但等緩過勁以后,她忽然說到:“我剛剛怎么會忽然昏倒?還有止不住的鼻血,難道真的是腫瘤?”
見她恢復(fù)記憶,趙云溪松了口氣。
可看著她眼底的神情,趙云溪也有些不忍心,便是低下頭,不去回答她的問題。
這時,江權(quán)大步走來,手里還拿著兩個香囊。
“范小姐,這兩個香囊你帶了多久?是隨身帶著的嗎?”他一臉嚴(yán)肅的詢問。
這些問題讓范靈覺得莫名其妙,但她還是如實回答:“帶了半個月,大師說這是平安符,必須隨身攜帶,我連睡覺都帶著?!?/p>
聞言,江權(quán)也沉默了。
過了一會,他緩緩說道。
“香囊里面加了大量的麝香,還有消失許久的雪辛草,后者的劑量不多,卻足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奪人性命,偏偏你同時帶著兩個。”
“怪不得短短時間就長出腫瘤了,還發(fā)展成晚期,再拖下去,只怕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p>
江權(quán)嘆了口氣,滿臉沉重。
這些都是實話,可范靈卻聽不進(jìn)去。
她雙眼瞪大,用力搖頭。
“怎么可能?你不要胡說八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完了。
她盯著江權(quán)手上的兩個香囊,即使不想相信,可理智在耳邊回蕩,不斷說服她。
直到她雙眼通紅,流下無助的淚水。
“為什么會這樣?那我現(xiàn)在還有得救嗎?”
她抬頭看著江權(quán),雙眼含淚,絕望又崩潰,那無助的模樣很是可憐。
看著她充滿期待的眼睛,江權(quán)也愣住了。
他輕輕搖頭說道:“把握不大,但如果能找到火炎花,就有得救了?!?/p>
這兩種藥材相生相克。
無論是針灸還是開刀,都無法徹底根治,因為雪辛草的藥效早已滲入體內(nèi),必須要服用火炎花才能逆轉(zhuǎn)病情。
“那我現(xiàn)在讓人去找。”范靈拿起手機,正準(zhǔn)備吩咐下去,身旁卻傳來江權(quán)的嘆息。
“這種藥材幾百年前就滅絕了,另外,留給你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