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帶小櫻走!這些人不是你我能對付的!"
陳宇卻紋絲不動,目光平靜地看著巷口:"如果我走了,你妹妹的眼睛就再也沒人能治了。"
鐵塔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向陳宇:"你說什么?小櫻的眼睛。。。真的能治?"
"我說能治,就一定能治。"陳宇語氣篤定,"但前提是,你得告訴我實情。那些人到底是誰?你們在躲什么?"
鐵塔咬緊牙關,臉上閃過掙扎之色。這時,小櫻忽然輕聲說:"哥,告訴他吧。我相信陳先生不是壞人。"
巷口的腳步聲已經近在咫尺,鐵塔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決心:"好,我告訴你。但聽完后,請你立刻帶小櫻離開!"
他快速說道:"我原本沒有名字,只有代號野獸,是國家秘密培養(yǎng)的特種作戰(zhàn)人員。我們沒有戶口,沒有身份,甚至不存在于任何檔案中。"
"我們從小接受極端訓練,在非洲草原與獅群搏斗,在北極冰原徒手生存。國家培養(yǎng)我們,是為了執(zhí)行那些見不得光的任務。"
鐵塔的聲音帶著壓抑的痛苦:"三年前,我接到最后一個任務——暗殺一個華裔間諜。這個人竊取了國家重要機密,正準備逃往海外。"
"任務本該很順利,但我沒想到,這個間諜竟然也是特種作戰(zhàn)出身,而且。。。他曾經是我的教官。"鐵塔的拳頭緊握,"在最后的搏斗中,他打斷了我的右腿,然后逃走了。"
"任務失敗后,我被認定為叛徒。因為那個間諜散布謠言,說是我故意放走了他。"鐵塔的聲音哽咽,"國家為了保全顏面,對外宣布我因訓練事故致殘退役,但實際上。。。"
"實際上,他們不允許我治腿,讓我保持殘疾狀態(tài),既是懲罰,也是防止我再次叛變的管控手段。"鐵塔苦笑一聲,"這些我都能理解,也能接受。但我沒想到,他們會連小櫻都不放過。"
陳宇皺眉:"小櫻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那個間諜。。。他找到了我的住處。"鐵塔的聲音突然充滿恨意,"他說要讓我嘗嘗失去最重要的東西的滋味。于是他在我面前,用特制的藥水。。。弄瞎了小櫻的眼睛。"
"我拼命反抗,但拖著一條殘腿,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臨走時說,這是給我的教訓,讓我記住背叛的下場。"
鐵塔突然轉身,對著陳宇深深一躬:"陳先生,我知道您是個有本事的人。我不求您救我,只求您帶小櫻離開,治好她的眼睛。我鐵塔來世做牛做馬,一定報答您的大恩!"
陳宇沉默片刻,忽然問:"那個間諜,叫什么名字?"
鐵塔愣了一下:"他代號夜梟,真實姓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現(xiàn)在為哪個國家效力——m國。"
"很好。"陳宇點點頭,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你的腿,我會治。小櫻的眼睛,我也會治。至于那個夜梟。。。"
他沒有說下去,但身上突然散發(fā)出的殺氣讓鐵塔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時,七八個穿著黑色作戰(zhàn)服的人出現(xiàn)在巷口。為首的是個面色冷峻的中年人,他看到鐵塔,冷冷道:"野獸,終于找到你了。是你自己跟我們走,還是我們動手?"
鐵塔正要上前,卻被陳宇一把拉住。
陳宇上前一步,平靜地看著那些人:"你們是誰?憑什么帶他走?"
中年人冷笑一聲:"我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勸你別多管閑事,否則連你一起帶走。"
陳宇也笑了:"巧了,我這個人最喜歡多管閑事。今天這兩人我保定了,你們可以滾了。"
中年人眼神一厲:"找死!"他一揮手,身后的人立刻沖了上來。
鐵塔正要迎戰(zhàn),卻見陳宇輕輕一跺腳。詭異的是,那些沖上來的人突然像是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墻,全部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中年人臉色大變:"你。。。你是什么人?"
陳宇淡淡道:"告訴你的主子,這個人我保了。想要人,讓能說話的人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