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猛地捂住右腿關節(jié)慘叫出聲——舊傷處的迷彩褲瞬間被鮮血浸透!劇痛中他恍惚想起母親躺在病床上的樣子,眼眶突然紅了。
"瘸著腿還學人收保護費?"陳宇突然抽出三根銀針,"你們隊醫(yī)沒教過你彈片卡在臏骨里不能強發(fā)力?"他手法如飛,銀針精準刺入膝周穴位。
銀針閃電般刺入膝窩,壯漢突然瞪大眼睛:"這是。。。部隊專用的鎮(zhèn)痛針法?你到底是。。。。。。"一股暖流從膝蓋蔓延開,多年鉆心的疼痛竟然緩解大半。他難以置信地抬頭,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年輕的"庸醫(yī)"。
"我是你新任老板!"陳宇手腕猛抖,帶血的彈片"叮當"一聲落在瓷磚上,"月薪三萬,包治你老娘尿毒癥——干不干?"他目光掃過對方洗得發(fā)白的衣領,"預付半年工資,現(xiàn)在就可以去辦住院手續(xù)。"
全場死寂。員工們面面相覷,有人小聲嘀咕:"陳總這是被打壞腦子了?請個殺手當保安?"
壯漢看著腿上飄起的針灸白霧,突然一拳砸碎地磚:"老子鐵塔活了二十八年,沒給王八蛋低過頭!但你要是真能救我媽。。。。。。"他聲音哽咽,"這條命就是你的!"
"財務總監(jiān)!"陳宇扭頭就喊,"先預支半年工資給這傻大個!讓他明天就帶老娘去金海醫(yī)院換腎!"
江若晴急忙拉住他低語:"你瘋了?這人剛才還要打斷你腿!萬一是苦肉計呢?"
"所以才要讓他用余生給我當牛做馬啊!"陳宇笑得像只狐貍,"再說,能認出軍中醫(yī)術的人,再壞也壞不到哪去。"突然高聲問,"鐵塔!古鵬是不是還讓你錄我跪地求饒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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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塔猛地抬頭,從牙縫里擠出話:"你。。。你怎么連這個都。。。。。。"下意識摸向口袋里的微型攝像機。
"現(xiàn)在調(diào)頭回去,就說把我揍出屎了。"陳宇把染血的銀針拋給他,"順便把這個插古鵬辦公室門上——就說是老子送的訂婚賀禮!"心里冷笑:古鵬啊古鵬,你怕是不知道部隊里最恨叛徒。。。
鐵塔怔怔看著銀針,突然單膝跪地拳頭捶胸:"第七集團軍退伍兵鐵塔!從此命是陳總的!"這是他離開部隊后第一次行軍禮,仿佛又變回那個邊境線上守護國土的戰(zhàn)士。
"起來起來!"陳宇嫌棄地擺手,"我們公司不興跪禮——除非你現(xiàn)在去把古鵬他爹的假發(fā)薅過來給我當墩布!"眾人哄笑聲中,他低聲補充,"先去財務領錢,今晚就送你母親入院。"
眾人哄笑聲中,鐵塔突然壓低聲音:"陳總,古鵬在醫(yī)學大賽華東賽區(qū)買了裁判,您初賽的對手是上一屆冠軍殺手。。。。。。"他面露憂色,"那家伙專門用陰招,去年有個選手被他搞得終身殘疾。"
"哦?"陳宇眼睛一亮,"就是那個把病人治癱瘓還被評為創(chuàng)新療法的醫(yī)藥代表?"他想起前世似乎聽說過這類醫(yī)學界的敗類。
他忽然攬住鐵塔肩膀走向辦公室,沿途員工紛紛避讓——那個三招放倒特種兵的男人,此刻正一瘸一拐地給陳宇遞上古鵬的犯罪證據(jù)U盤。"這是我從古鵬電腦里拷的,包括他行賄裁判的轉(zhuǎn)賬記錄。"
"安排個事兒。"陳宇把U盤拋給江若晴,"讓咱們新上任的安保主管,今晚帶著錄音筆去古鵬的夜總會蹦迪——記得穿病號服帶呼吸機,就說被我打成重傷去討醫(yī)藥費!"轉(zhuǎn)頭對鐵塔眨眨眼,"順便看看他們還有什么后招。"
玻璃門外,夕陽給鐵塔的迷彩服鍍上金邊。這個五分鐘前還要拆公司的煞神,此刻正笨拙地幫受傷保安包扎傷口,腰間還別著陳宇剛送的——一捆亮閃閃的針灸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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