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昨天是不是去了城西的狗市?結果在那里被一只發(fā)了瘋的狗咬了,而且咬的部位有些尷尬,導致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陽痿了。我說得沒錯吧?要不要我再給你詳細描述一下那只狗的樣子?”陳宇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帶著戲謔,一字一句如同利箭般射向肌肉男。
肌肉男聽到這話,原本囂張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仿佛被抽去了所有血色。他的眼睛瞪得滾圓,眼球似乎都要從眼眶中蹦出來,眼神里充滿了恐懼與難以置信,就像見了鬼一般。他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心里瘋狂地想著:“這小子怎么可能知道?這絕對不可能!”
“大哥,這……這小子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難道真是什么高人?”一個小弟忍不住低聲說道,聲音因為驚恐而微微發(fā)顫。他的臉上寫滿了不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時不時偷瞄著陳宇,仿佛陳宇是什么可怕的怪物。
肌肉男咬了咬牙,強裝鎮(zhèn)定,試圖用吼聲來掩蓋內(nèi)心的恐懼:“別聽他胡說八道,這小子肯定是瞎蒙的。都給我上,把這小子廢了?!笨伤穆曇粑⑽l(fā)顫,還是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不安。
“哼,你們確定要動手?”陳宇冷哼一聲,神色平靜得如同深不見底的湖水,“先不說我能把你們打得屁滾尿流,就說你們做過的那些爛事,難道就不怕傳出去?”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從每一個小弟臉上掃過,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們心底的秘密。
一個小弟滿臉不屑,臉上的橫肉抖動著,揮舞著手中的刀,像頭蠻牛般沖了上來,嘴里還叫嚷著:“少在這嚇唬老子,看刀?!彼詾殛愑钪皇翘搹埪晞荩胍诖蟾缑媲氨憩F(xiàn)一番,好證明自己的忠心。
陳宇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這一擊。緊接著,他反手一抓,動作迅猛而精準,就像老鷹抓小雞一般,牢牢抓住了那小弟的手腕。他微微用力,只聽“咔嚓”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那聲音在安靜的空間里格外刺耳。
“啊……”小弟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手中的刀“當啷”一聲掉落在地,在地上彈了幾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恐懼。
“還來嗎?”陳宇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仿佛在看著一只螻蟻。他心里想著:“這些小混混,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得好好教訓一下?!?/p>
那小弟額頭冷汗直冒,心中雖然害怕,但又覺得在這么多人面前認慫太丟人,仍不死心,用左手顫抖著撿起刀,再次撲了上來,嘴里還喊著:“我跟你拼了?!?/p>
陳宇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抬腿一腳,速度極快,正中小弟手腕。又是“咔嚓”一聲,左手手腕也斷了。這一腳力量十足,那小弟像個破布娃娃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
“大哥,救我……”小弟疼得臉色慘白,癱倒在地,向肌肉男求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這么沖動了。
陳宇看著其他小弟,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你們呢?還想試試?哦,對了,你,是不是有個剛出生就夭折的哥哥?這事沒幾個人知道吧?”陳宇指著其中一個小弟說道,他的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
那小弟一聽,猶如五雷轟頂,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心中驚恐萬分:“他到底是人是鬼?怎么連這種事都知道?”眼中滿是驚恐地看著陳宇。
其他十幾號小弟見狀,彼此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絲猶豫和害怕。但在肌肉男的淫威下,他們還是一擁而上,將陳宇團團圍住。他們的腳步有些凌亂,看得出心中的不安。
陳宇不慌不忙,神色鎮(zhèn)定自若,眼神冷靜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就在第一個小弟靠近的瞬間,他猛地抬手,速度快如閃電,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巴掌力量極大,那小弟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接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灰塵。
“你,搶你父親的養(yǎng)老金,把你父親氣得吐血住院,這事你以為沒人知道?”陳宇看著躺在地上的小弟,冷冷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鄙夷。他心想:“這種人簡直天理難容。”
那小弟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嘴里還嘟囔著:“你……你別胡說?!笨蓜倱纹鸢雮€身子,就被陳宇一腳踩在膝蓋上,“噗通”一聲,單膝跪地。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心中既害怕又不甘。
陳宇又一把拉過另一個小弟,動作干脆利落,厲聲道:“還有你,昨天是不是去給燒烤攤老板潑汽油,就為了收那點保護費?趕緊把錢還回去?!闭f完,一腳將他踹到墻角。這一腳帶著怒火,那小弟像個沙袋般被踹飛出去,撞到墻角發(fā)出一聲悶響。
那小弟驚恐萬分,眼神中滿是恐懼和懊悔,連滾帶爬地站起來,灰溜溜地跑出去還錢了。他邊跑邊想:“這次真是踢到鐵板了,趕緊還錢了事?!?/p>
其他小弟見狀,嚇得雙腿發(fā)軟,臉色蒼白如紙。他們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心中充滿了恐懼。紛紛跪地求饒:“大哥,我們錯了,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他們的聲音中帶著哭腔,眼神中滿是哀求。
肌肉男此時也慌了神,他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額頭上滿是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他連忙跑過來,“噗通”一聲,抱住陳宇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大師,您大人有大量,您看我們該怎么做才能洗刷罪孽?”他心里想著:“只要能保命,什么都愿意做?!?/p>
陳宇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肝癌已經(jīng)快到晚期了,本想直接收拾你,但姑且給你個機會。帶著你的這些小弟,去給你們欺負過的人一一道歉,把損失都給人家補上?!标愑钚闹衅鋵嵰苍跈嗪猓@樣既能讓他們受到懲罰,又能引出背后的田澤富。
肌肉男一聽自己肝癌快到晚期,嚇得臉色如土,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連忙點頭如搗蒜:“是是是,大師,我一定照做?!彼睦锵胫骸半y道真的報應來了?不管怎么樣,先照做再說。”
“哼,以后還敢不敢隨便綁人?”陳宇喝問道,眼神中透露出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