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局長,您誤會了,我這是在維持監(jiān)獄秩序,這小子太囂張了。”凌遠(yuǎn)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慌亂地擦著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心虛,試圖為自己的行為辯解。
“維持秩序?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夏國平冷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憤怒,“我看你是濫用職權(quán),公報私仇吧。”
凌遠(yuǎn)心中一慌,眼神開始閃爍不定,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又緩緩松開,心里在拼命想著應(yīng)對之策,但此刻他的腦子卻一片混亂。
“夏局長,沒有的事,您可不能聽信這小子的一面之詞啊。”凌遠(yuǎn)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僥幸,希望夏國平能相信他的話。
陳宇見狀,向前跨了一步,挺直了腰板,義正言辭地說道:“夏局長,您來得正好,凌遠(yuǎn)他為了報復(fù)我,故意設(shè)計陷害我入獄,還指使手下對我動手。”說這話時,陳宇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緊緊盯著凌遠(yuǎn),仿佛要將他的罪行公之于眾。
夏國平看向陳宇,眼神中閃過一絲愧疚和自責(zé),他輕輕拍了拍陳宇的肩膀,說道:“陳宇,你放心,我一定會徹查此事,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夏國平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凌遠(yuǎn),怒目圓睜,猶如一頭憤怒的獅子,喝道:“凌遠(yuǎn),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凌遠(yuǎn)心中一震,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他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嘴唇顫抖著,想要辯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切,竟然這么快就被夏國平識破了,仿佛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都在這一刻化為泡影。
“夏局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凌遠(yuǎn)突然“撲通”一聲跪地求饒,剛才的囂張氣焰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雙手合十,不停地對著夏國平作揖,臉上滿是驚恐和哀求的神色。
陳宇看著跪地求饒的凌遠(yuǎn),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冷冷地說道:“夏局長,他這種人不能輕易放過,必須嚴(yán)懲?!标愑钚睦锴宄窳柽h(yuǎn)這樣的人,如果不加以嚴(yán)懲,以后還會繼續(xù)作惡。
夏國平點點頭,眼神堅定地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姑息這種行為。凌遠(yuǎn),你身為警局隊長,卻知法犯法,實在是罪不可恕。”
說完,夏國平從腰間掏出一副手銬,“咔嚓”一聲,將凌遠(yuǎn)銬了起來。那清脆的聲響,仿佛是對凌遠(yuǎn)罪行的宣判。
“帶走。”夏國平對著身邊的警察嚴(yán)肅地說道。
凌遠(yuǎn)被警察押著,滿臉絕望,嘴里還在不停地求饒:“夏局長,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吧……”但聲音越來越小,隨著他被帶走,漸漸消失在眾人的耳邊。
陳宇看著凌遠(yuǎn)被帶走的背影,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也逐漸放松下來。
“陳宇,這次真是對不住了,讓你受委屈了。”夏國平看著陳宇,眼神中充滿了歉意,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對警局內(nèi)部的管理疏忽,才導(dǎo)致陳宇遭受這樣的磨難。
“夏局長,您言重了,幸好您及時趕到,不然我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陳宇感激地看著夏國平,真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