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海市這片繁華喧囂、物欲橫流的土地上,陽光如熾熱的火焰,毫無保留地傾灑在蘇明月那座宛如宮殿般奢華的別墅外。周圍停放的豪車猶如名貴的展品,車身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令人眩目的光芒,彰顯著這座城市上層社會紙醉金迷的生活。
凌蕭,作為金海市凌家呼風(fēng)喚雨的大公子,今日身著一襲剪裁堪稱完美的阿瑪尼西裝,每一道線條都仿佛在訴說著高級定制的奢華。腳下的皮鞋宛如鏡面,反射出周圍的光影,他邁著自信且略顯傲慢的步伐,那姿態(tài),恰似一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孔雀,昂首闊步地朝著蘇明月的別墅走去,身上散發(fā)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yōu)越感,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時,蘇明月正站在別墅門口,身旁是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陳宇。蘇明月像是一只察覺到危險靠近的刺猬,渾身的刺瞬間豎起,警惕地盯著凌蕭,眼神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深深的抗拒。她心里清楚得很,凌蕭此番前來,必定是為了那猶如枷鎖般的婚約。想到這兒,她不禁暗暗叫苦,牙齒緊緊咬著下唇,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神情中滿是厭煩,仿佛凌蕭是她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
“明月,我們兩家定下的婚約,你當(dāng)真就想這般兒戲般地取消?”凌蕭目光緊緊鎖住蘇明月,眼神中既有不甘,又帶著一絲試圖挽回的急切,仿佛想要從她那精致的臉上尋找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猶豫。
“凌蕭,婚約必須取消,我已經(jīng)心有所屬。”蘇明月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話音未落,她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迅速且用力地拉住陳宇的胳膊,那動作顯得有些慌亂,卻又無比堅(jiān)定,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在凌蕭面前多一份底氣。
“什么?你……你在胡說些什么?”凌蕭宛如遭受晴天霹靂,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滿是難以置信地死死盯著蘇明月,隨后,他那如刀般鋒利且充滿敵意的目光,惡狠狠地射向陳宇,緊接著,從他的鼻腔中發(fā)出一聲充滿不屑的冷哼,“就憑他?這不知從哪個角落里冒出來的小子,究竟哪點(diǎn)能與我相提并論?”
陳宇呢,依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雙手瀟灑地插在兜里,臉上掛著那抹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淡淡微笑,仿佛眼前這場激烈的沖突不過是一場無關(guān)緊要的鬧劇,與他毫無關(guān)系,盡顯他的淡定與從容。
“凌公子,我和明月確實(shí)已經(jīng)在一起了,而且我們都已經(jīng)同居了,她現(xiàn)在啊,可是心甘情愿做我的丫鬟呢?!标愑钏菩Ψ切Φ亻_口說道,那語氣輕松隨意,仿佛在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日常瑣事,可這看似平淡的話語,卻如同重磅炸彈一般,在凌蕭心中激起千層浪。
“你簡直是在放屁!明月,別跟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你怎么可能淪為他的丫鬟?”凌蕭氣得滿臉通紅,活像一頭發(fā)怒的公牛,額頭的青筋暴起,大聲地咆哮著,聲音在別墅外回蕩,驚得周圍樹上的鳥兒都紛紛振翅高飛。
蘇明月猛地抬起頭,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透著堅(jiān)定不移的決心,大聲說道:“我沒開玩笑,凌蕭,我和陳宇在一起,心里感到無比的開心和踏實(shí),你就別再像個牛皮糖一樣,沒完沒了地糾纏我了!”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蘇家管家邁著小碎步,慌慌張張地匆匆趕來。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手里小心翼翼地拿著一張黑金卡,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用膠水粘上去的,顯得有些僵硬。他畢恭畢敬地走到陳宇面前,微微彎下腰,用帶著一絲諂媚的語氣說道:“林……哦不,陳醫(yī)生,這是老爺特意讓我給您送來的黑金卡,里面存有五千萬,老爺吩咐我一定要轉(zhuǎn)達(dá)他對您的感激之情,感謝您對蘇家的鼎力相助。”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凌蕭驚得下巴差點(diǎn)掉到地上,他的眼睛瞪得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像看一個來自外太空的怪物一樣,直勾勾地盯著陳宇,心中的疑惑如同翻滾的潮水,洶涌澎湃?!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和蘇家有如此深厚的淵源?”凌蕭忍不住低聲喃喃自語,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和不安。
“哼,就憑你,還妄圖和我爭搶明月,也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标愑钚表肆枋捯谎?,眼神中充滿了不屑,那語氣就像是在驅(qū)趕一只令人厭煩的蒼蠅。
“你……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渾蛋,居然敢如此放肆地跟我說話!明月,你瞧瞧他這副狂妄的嘴臉,這就是你千挑萬選找的男人?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罷了!”凌蕭徹底被激怒了,像瘋了一般對著蘇明月大聲地辱罵起來,他的臉因?yàn)閼嵟で?,活像一個猙獰的魔鬼。
蘇明月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番茄,又恰似一座壓抑已久、即將爆發(fā)的火山。她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怒目圓睜地盯著凌蕭,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大聲地怒喝道:“凌蕭,你嘴巴最好給我放干凈點(diǎn)!不然,我可不會輕易饒了你!”
然而,此刻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凌蕭,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只失控的野獸,繼續(xù)瘋狂地罵道:“蘇明月,你就是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居然跟這種下三爛的貨色混在一起……”
話還沒等他說完,蘇明月已經(jīng)徹底忍無可忍。她如同一只憤怒的母獅,猛地爆發(fā)出一股驚人的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上前去,高高揚(yáng)起手臂,“啪”的一聲脆響,一記響亮的耳光,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打在了凌蕭的臉上。這一巴掌蘊(yùn)含著她所有的憤怒和委屈,聲音在這原本安靜的別墅外格外刺耳,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震得顫抖起來。
凌蕭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腦袋“嗡”的一聲,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懵在了原地。他下意識地捂住那火辣辣疼痛的臉,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一向溫柔的蘇明月居然會對他動手。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這是在自找死路!”凌蕭氣得渾身像篩糠一樣不停地顫抖,他伸出手指,指著蘇明月,那手指因?yàn)閼嵟鴦×业囟秳又?,仿佛隨時都會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