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院那略顯逼仄的江若晴辦公室外,空氣仿佛都凝結(jié)了一般,緊張的氛圍如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將眾人緊緊籠罩。
“我的觀察力可不是吃素的,但是別在我面前提什么隨意污蔑,你們,還不夠格……”陳宇此刻被無端指責,心中滿是鄙夷,毫不客氣地開口,眼神如利刃般掃過周圍的人。
“哼,好一個囂張的家伙,我們不夠格,難道你就夠了?那你倒是說說,憑什么說我們污蔑你?”江若晴柳眉倒豎,神色瞬間冷若冰霜,目光如箭般直射陳宇,質(zhì)問道。
“你呀,根本就沒看清狀況,不過我心里可清楚得很,有人在背后搞鬼,故意甩鍋?!标愑钜荒樅V定,雙手抱胸,眼神堅定地迎上江若晴的目光。
“你……你怎么會知道?”江若晴心中一驚,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實在想不明白,眼前這人為何能洞悉一切。
“就是那個醫(yī)生,為了自己脫身,把臟水往我身上潑。”陳宇微微抬手指向那名醫(yī)生,語氣中滿是不屑。
江若晴難以置信地看向陳宇,她確實是聽了那醫(yī)生的指認才認定陳宇偷拍,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陳宇為何對這背后的緣由如此清楚。此時,她的心中猶如一團亂麻,疑惑與驚訝交織在一起。
“觀察這事兒,和邏輯那是緊密相連的。從邏輯上分析,那醫(yī)生的行為漏洞百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誤導你。”陳宇不緊不慢地解釋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
“哼,少在這兒狡辯,證據(jù)確鑿,你還想抵賴?”江若晴雖心中有些動搖,但多年的威嚴讓她依舊強硬地回應,語氣冰冷得仿佛能結(jié)冰。
“還有沒有人敢站出來說句實話?”陳宇猛地轉(zhuǎn)身,目光如炬,迅速向四周的醫(yī)生環(huán)顧了一圈。這一眼,仿佛能看穿每個人的心思。
隨著他的目光掃過,大部分醫(yī)生都像被強光照射的蟲子,眼神躲閃,不敢與陳宇對視。他們心中各懷鬼胎,有的是害怕得罪人,有的則是心虛不已。
“你,進來!”江若晴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陳宇,那動作干凈利落,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辦公室內(nèi),江若晴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到辦公桌后緩緩坐下。她身子微微前傾,雙手撐在桌面上,冷冷地盯著陳宇,眼神仿佛能將他穿透。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你別想輕易離開!”江若晴的聲音猶如寒冬的風,冰冷刺骨,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冰碴子。
“我可沒搞什么鬼,倒是你,從剛才我就發(fā)現(xiàn),你周身散發(fā)著一股不正常的冷意?!标愑钜贿呎f著,一邊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陳宇心中一動,悄悄開啟神瞳。剎那間,他看到江若晴的身體周圍纏繞著一縷若有若無的陰魂之氣。這股氣息讓他心中一凜,暗自思忖:“這陰魂之氣從何而來?為何會纏上她?”來不及多想,他立刻運轉(zhuǎn)體內(nèi)深厚的功法,將那股陰魂之氣一點點地驅(qū)散。
隨著陰魂之氣漸漸消散,江若晴只感覺身上那股如影隨形的莫名寒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下意識地挺直了身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原本強硬的氣勢也不自覺地弱了幾分。心中不禁有些慌亂,但多年的歷練讓她迅速穩(wěn)住情緒,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說吧,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別以為隨便編個理由就能糊弄過去?!苯羟珉m然氣勢有所減弱,但多年養(yǎng)成的強勢讓她語氣依舊冰冷,眼神緊緊地盯著陳宇,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破綻。
“我剛剛是在幫你解決一個不小的麻煩,至于手機偷拍這件事,純粹就是個誤會,那手機根本就不是我的?!标愑顢傞_雙手,一臉誠懇地解釋道,眼神中透露出無辜與坦然。
江若晴微微皺了皺眉頭,上下打量著陳宇,心中暗自思忖:“看他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可這事兒也太過蹊蹺?!彼妓髌毯?,她開口道:“看你這模樣,難道還懂繪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