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敢打你!你再敢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讓你今天豎著進(jìn)來,橫著出去!”蘇明月雙手叉腰,毫不畏懼地與凌蕭對視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視死如歸的決絕,仿佛就算與全世界為敵,她也絕不退縮半步。
凌蕭氣得七竅生煙,卻又深知此刻自己在武力上討不到任何便宜。他怒極反笑,笑聲中充滿了陰森和狠毒,惡狠狠地說道:“好,很好,蘇明月,你給我牢牢記住今天的所作所為!這筆賬,我一定會找你加倍討回來的!你就等著承受凌家的怒火吧!”說完,他像一只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轉(zhuǎn)身,試圖灰溜溜地離開這個讓他顏面盡失的地方。
然而,陳宇怎么可能輕易放過這個肆意辱罵蘇明月的家伙。只見他如同獵豹一般,身形一閃,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精準(zhǔn)且有力地抓住凌蕭的衣領(lǐng)。陳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殺意,冷冷地說道:“想就這么一走了之?沒那么容易!今天,你必須當(dāng)著明月的面,為你剛才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道歉!”
凌蕭拼命地掙扎著,像一只被困住的野獸,試圖掙脫陳宇那如同鐵鉗一般有力的手。他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地叫嚷著:“你給我放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要是敢動我一根寒毛,凌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整個金海市,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凌蕭的聲音因為憤怒和恐懼,變得有些尖銳和顫抖,可他那色厲內(nèi)荏的威脅,在陳宇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我管你是天王老子還是地痞流氓!今天,你若不道歉,就別想邁出這半步!”陳宇的眼神愈發(fā)冰冷,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jié),手上的力氣又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幾分。
凌蕭頓時覺得呼吸愈發(fā)困難,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掐住了他的喉嚨。他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發(fā)軟,整個人像一灘爛泥一樣,漸漸往下滑。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滾落下來,打濕了他那昂貴的西裝領(lǐng)口?!拔摇业狼浮痹谏肋吘壟腔驳牧枋?,終于再也扛不住了,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
“大聲點,我耳朵可不是聾子!別以為裝可憐就能蒙混過關(guān)!”陳宇毫不留情地呵斥道,眼神中滿是鄙夷。
“對……對不起,明月……我錯了……我不該口出惡言……”凌蕭咬著牙,極不情愿地大聲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心底最深處擠出來的,充滿了屈辱和不甘。
蘇明月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既緊張又感到一絲解氣。她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陳宇,放他走吧。這種人,不值得我們再浪費時間和精力。”
陳宇這才緩緩松開手,凌蕭像一灘爛泥一樣,“撲通”一聲癱倒在地上。他用那充滿恨意的眼神,如同惡狼一般,死死地盯著陳宇和蘇明月,仿佛要將他們的模樣刻在心底,以便日后尋機(jī)報復(fù)。隨后,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腳步踉蹌地轉(zhuǎn)身,狼狽不堪地離開了。那背影,顯得如此落魄和凄涼,與他來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們也回去吧?!标愑羁粗K明月,臉上的冰冷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柔的微笑,輕聲說道。那微笑仿佛春天的陽光,瞬間驅(qū)散了蘇明月心中的陰霾。
蘇明月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對陳宇的感激和依賴。她輕輕地挽起陳宇的胳膊,兩人手牽手,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向別墅內(nèi)走去。夕陽的余暉如同金色的紗幔,溫柔地灑在他們身上,為他們的身影勾勒出一層夢幻般的金邊,仿佛為他們的故事增添了一抹別樣的浪漫色彩。然而,這場看似平息的風(fēng)波,真的會就此結(jié)束嗎?凌蕭又怎會輕易咽下這口惡氣?他必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卷土重來,給陳宇和蘇明月帶來更加猛烈的麻煩和危機(jī)……而他們,又將如何應(yīng)對這即將到來的狂風(fēng)暴雨呢?
“小子,你很放肆啊?!标愑钅抗馊珉姡o緊鎖住那中年男子,聲音冷厲得仿佛能結(jié)冰。
一邊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明遠(yuǎn)科技的王主管,臉漲得通紅,像只被激怒的公牛,憤怒地掙扎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他猛地一甩胳膊,帶著呼呼風(fēng)聲,想給陳宇來個兇狠的肘擊,嘴里還不干不凈地罵著:“你他媽算哪根蔥,敢管老子的閑事!”
跟著王主管來的人,平時都是圍著他阿諛奉承的,這王主管在公司里作威作福慣了,自恃有點身份和蠻力,覺得普通人都得讓他三分,若換了一般人,還真可能被他這氣勢嚇住,乖乖就范。
只是這點掙扎在陳宇眼中,如同孩童的把戲。陳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只見他身形如鬼魅般微微一側(cè)身,輕松地就像躲開一片飄落的樹葉,同時伸出鐵鉗般的大手,精準(zhǔn)無比地一把抓住中年男子甩過來的胳膊,五指如鋼鉤般緊扣,用力一扭。
嘎巴一聲脆響,在這略顯嘈雜的餐館里顯得格外突兀。那王主管頓時像被抽了筋的蝦,悶哼一聲,原本漲紅的臉?biāo)查g變得煞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下,胳膊被扭到一個詭異的角度,整個人像被抽去了骨頭,差點癱倒在地。
這一手,把在場吃飯的人都驚得下巴差點掉地上,原本喧鬧的餐館瞬間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眾人的目光像被膠水粘住,死死地盯著陳宇和王主管。
陳宇神色平靜,仿佛剛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冷冷地說道:“別白費力氣了,你有頸椎病,我能馬上治好,但你得求我。”那聲音不大,卻如同重錘,一下下砸在王主管心上。
“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王主管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他雙眼瞪得滾圓,像要噴出火來,雙腿卻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胳膊的劇痛,還是對陳宇莫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