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莊園那寬敞明亮的大廳中,陳宇向四周望去,只看見一片慌亂如麻的人群。人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恐懼,那表情仿佛被定格的驚悚畫面。有的張大了嘴巴,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有的眼神中滿是慌亂,四處張望;還有的緊緊拉住身邊人的手,似乎想從對方身上獲取一絲力量。
整個場面一片混亂,正所謂: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喧囂聲此起彼伏,如同一場失控的鬧劇。遠(yuǎn)處的角落里,蘭鼎天氣得渾身發(fā)抖,就像狂風(fēng)中一棵搖搖欲墜的老樹,每一陣顫抖都仿佛用盡了他最后的力氣,仿佛隨時都會被狂風(fēng)連根拔起。
一瞬間,陳宇感覺心中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使命感,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將他心中的憤怒與決心點燃到極致。他的眼神變得如鷹般銳利,腳步沉穩(wěn)而堅定,緩緩地穿過人群,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使命之路上。人群仿佛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fā)的強(qiáng)大氣場,不由自主地向兩邊分開,為他讓出一條道路。
向田澤富走去,眼前,是一臉猙獰如惡鬼般的田澤富和被挾持的蘭韻。蘭韻那原本嬌艷的臉龐此刻已變得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放開她,你逃不掉的?!标愑畲舐暫鹊?,那聲音如同洪鐘般響亮,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力,在大廳中回蕩。這聲音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力量,讓田澤富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握著匕首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田澤富卻冷笑一聲,那笑聲如同夜梟般刺耳難聽,手上的匕首又緊了緊,鋒利的刀刃幾乎要嵌入蘭韻細(xì)膩的肌膚。蘭韻的嬌軀微微一震,像是被電流擊中,她強(qiáng)忍著恐懼,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倔強(qiáng)。
“還在執(zhí)迷不悟嗎?”陳宇怒目而視,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田澤富吞噬。
田澤富默默不語,嘴唇微微顫抖著,之前那故作鎮(zhèn)定的面具在這一瞬間徹底破碎,消失殆盡。他心中暗自叫苦,覺得自己怕是陷入了絕境,但求生的本能讓他仍想垂死掙扎,心中不斷盤算著如何逃脫這困境,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與決絕。
“你今天插翅難逃?!标愑钔蝗徽f道,語氣斬釘截鐵,如同宣判死刑的法官。
田澤富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他瘋狂地吼道:“別以為你們能拿我怎樣,大不了同歸于盡?!甭曇艏怃J而刺耳,帶著破罐子破摔的瘋狂。
“你覺得你還有機(jī)會嗎?”陳宇目光如炬,堅定地說道,那眼神仿佛看穿了田澤富的色厲內(nèi)荏。
“不……我不會束手就擒的……”田澤富聲嘶力竭地叫道,如同受傷的野獸在絕望中發(fā)出最后的咆哮。
“那你就試試。”陳宇毫不退縮,向前邁了一步,身上散發(fā)出強(qiáng)大的氣場,仿佛在向田澤富宣告,他絕不可能讓其得逞。
田澤富不語,只是惡狠狠地盯著陳宇,那眼神如同毒蛇般陰冷,恨不得將陳宇千刀萬剮。
田澤富一邊警惕地看著眾人,眼神像一只受驚的野獸般四處亂瞟,一邊緩緩地向門口退去,腳步緩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充滿了猶豫與恐懼。片刻他便退到了門旁,背緊緊地貼著門,像是找到了一絲依靠。繼續(xù)往后退,他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門外,陽光灑在他身上,卻驅(qū)散不了他心中的陰霾。緊接著,他躲在了門后,只露出一個腦袋觀察著屋內(nèi)的情況,眼神中滿是警惕與算計。
當(dāng)蘭韻猛然驚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田澤富緊緊挾持著,那有力的手臂如同鐵鉗般牢牢鎖住她,讓她無法動彈分毫。她心中一緊,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她的心臟,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這種恐懼如同冰冷的電流傳遍她的全身,讓她的手腳都變得冰涼。
“陳宇,陳宇……你快想想辦法?!碧m韻焦急地呼喊著,聲音帶著哭腔,每一個字都仿佛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回應(yīng)她的只有田澤富那得意的笑聲,那笑聲如同惡魔的低語,在她耳邊回蕩,讓她的心愈發(fā)冰冷。
她拼命地掙扎著,身體扭動著,雙手用力地掰著田澤富的手臂,盡管她知道這樣可能會激怒田澤富,讓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但求生的本能讓她此時已經(jīng)顧不上自己,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掙脫束縛,逃離這個可怕的惡魔。
只是田澤富的手像鉗子一樣緊緊地鉗住她,絲毫也掙脫不開。她的掙扎只是徒勞,反而讓田澤富更加用力地控制著她,匕首的刀刃在她脖子上劃出一道淺淺的紅印。
“陳宇,救我,你快救我。”蘭韻瘋狂地大叫著,聲音已經(jīng)變得沙啞,心中的恐懼越來越重,如同暴風(fēng)雨中的大海,波濤洶涌。她不顧一切地想要擺脫田澤富,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哀求。
而此時陳宇卻出奇地冷靜,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zhuǎn),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解救方案。每一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在他腦海中劃過,他在權(quán)衡著利弊,尋找著那個萬無一失的辦法。他深知,稍有不慎,蘭韻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必須謹(jǐn)慎再謹(jǐn)慎。
“你別沖動,我們可以談?wù)??!毕膰皆噲D穩(wěn)住田澤富,他的聲音盡量保持平穩(wěn),但仍能聽出一絲緊張。他深知田澤富此時已經(jīng)陷入瘋狂,任何一個不當(dāng)?shù)呐e動都可能引發(fā)不可挽回的后果。
田澤富卻嗤笑一聲,那笑聲充滿了輕蔑與不屑,說道:“談什么?給我準(zhǔn)備一輛車和一千萬現(xiàn)金,否則我就殺了她?!彼难凵裰型嘎冻鲐澙放c瘋狂,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就在氣氛緊張到極點的時候,陳宇突然說道:“我有辦法救她?!甭曇舨淮螅瑓s如同重錘般砸在眾人心中。
夏國平一臉懷疑地看著陳宇,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中滿是擔(dān)憂,說道:“你別亂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彼私怅愑畹哪芰Γ丝堂鎸θ绱睡偪竦奶餄筛?,他實在不敢輕易相信陳宇能有萬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