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背后傳來的陣陣冰涼。
鄭謙感覺事件都過得極其漫長起來。
好不容易背部和手臂涂抹完了。
鄭謙站起身來。
“好了,阮局長,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鄭謙感激的開口。
“趴下!”
阮輕舟的手里,依舊抓著藥水沒放。
“什么?”鄭謙愣了一下。
“我說,你趴下!”阮輕舟再度重復(fù)了一句。
“趴下干什么?藥都涂完了!”鄭謙道。
阮輕舟的眼睛盯著鄭謙,“你再說一遍,真的涂完了?”
鄭謙把頭看向別的地方,“當(dāng)然涂完了,我就后背……我靠,阮局長,你偷襲……“
嘩啦!
就在鄭謙說話的時候。
阮輕舟忽然雙手向前,抓住鄭謙的褲子就使勁的往下一拉。
赫然。
在鄭謙后的屁股上,也有著兩大塊血肉模糊的地方。
阮輕舟指著那兩大塊傷口,“這還往外滲血呢,你這叫涂完了?”
鄭謙的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自己這尊嚴(yán),碎的跟餃子餡似的了。
要說雪姐那就算了。
自己受傷,她都照顧自己多少次了,這身子,早就被她看光了。
可阮輕舟不一樣??!
這是自己的領(lǐng)導(dǎo)??!
就這么……
鄭謙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但阮輕舟卻沒有再開口。
仔細(xì)的湊了過去盯著鄭謙屁股上的傷口,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棉簽沾染藥水,開始涂抹起來。
動作輕輕柔柔,極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