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蔓靜靜的聽完安虹所說的話后,陷入了沉默。
她知道鄭謙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兒。
先前。
她甚至將安虹的資料給過鄭謙,讓這次的投資業(yè)績,算在鄭謙身上的。
可鄭謙沒要。
鄭謙又何必冒著這種仕途被毀的風(fēng)險,去把安總的投資業(yè)績,拉到鄰縣去呢?
這講不通??!
也只有一種可能了。
那就是有人在陷害鄭謙。
可這人是誰?
目的又是什么?
宋雨蔓沒開口,但是一旁的羅志平卻是眉頭皺了起來。
他看向鄭謙。
“鄭縣長,你難道不打算給安總一個交代,解釋些什么嗎?”
鄭謙神色平靜。
“羅書記,我沒有什么好解釋的,關(guān)于安總說的那些,真假自辨!”
“你!”
羅志平勃然大怒,“鄭謙同志,請注意你的言辭和態(tài)度,我告訴你,今天是我們常豐縣接待外面企業(yè)家過來做投資考察的重要日子,容不得你在這里胡來!”
“安總是我們常豐縣的貴客,你剛剛這是什么態(tài)度?要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那我們常豐縣以后還有誰敢來投資?”
“鄭謙同志,我命令你,立刻給安總一個解釋!”
羅志平直接加重了語氣,現(xiàn)場的氛圍也變得古怪和緊張起來。
鄭謙還沒開口,宋雨蔓倒是先道,“羅書記,我覺得這事兒,不像是鄭縣長做的!”
“就在昨天,我還主動把安總的資料給了鄭縣長,但是鄭縣長拒絕了,而且,誰都知道,鄭縣長身上背著一千萬的招商任務(wù)呢,他也沒有理由把安總往鄰縣介紹?。 彼斡曷?。
羅志平擺手,“宋縣長,你不是他本人,鄭縣長為何要這么做,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還是讓他來說吧!”
宋雨蔓張了張嘴,但是被羅志平的動作給制止了。
鄭謙還是無動于衷。
一旁的羅騰忍不住道,“鄭縣長,今天可是大日子,再這么耗下去,大家的時間都被耽誤了,你還是趕緊給安總解釋解釋吧!”
羅騰的這話,說的很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