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軍也不傻,聽齊顧山這么一解釋,立刻明白了過來。
鄭謙笑了笑,補充道,“齊老所言不錯,孟局長,你的性子,的確是太急了,而急火攻心,心肝火旺,上攻于目,才是你眼疾出現(xiàn)的根本!”
“光是一味用藥,無疑是揚湯止沸,并不長久,而化解你的急性子,才是釜底抽薪,而其實我用的藥,和其他人所開的,幾乎都差不多,無非是清熱瀉火罷了!”
孟長軍聽完后,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鄭老弟,我是真的服了!”
一旁的齊顧山也是上前拍著鄭謙的肩膀,“鄭小友,今天你給我上了很精彩的一堂課啊,恐怕,如果當初我沒有離開東平市,孟局長來找到我,我最后也只能對他的眼疾束手無策,而你此法,唯有妙用,方可形容??!”
鄭謙笑了笑,“齊老過獎了,我也不過是些小伎倆罷了,登不得大雅之堂!”
齊顧山搖頭,“什么叫小伎倆?能用簡單的代價,治好最復(fù)雜的病,這已經(jīng)是神乎其技了,如果你這都算不得本事,那其他的醫(yī)生,還算什么?”
“對,我也這么覺得!”
孟長軍也是激動的道,“鄭老弟,這次真是多虧你了,走,咱們?nèi)ズ赛c!”
鄭謙苦笑著指了指后面的茶餐廳,“孟局長,我這剛跟齊老吃完,肚子還撐著呢,改天吧,
改天我請你!”
“那怎么行?你要請我,我就不來了!”孟長軍也只好作罷,但還是板著臉道,“改天還是我請你!”
“那行!”鄭謙笑呵呵的開口。
當?shù)弥嵵t要回家,孟長軍說什么都不讓齊顧山送鄭謙,他要親自送。
齊顧山笑呵呵的答應(yīng)了,讓司機驅(qū)車離開。
鄭謙也上了孟長軍的車。
讓市公安局的局長給自己當司機,這享受,還是第一次啊!
鄭謙的心頭也有些感慨了。
很快,車子就快到小區(qū)門口了。
穿過前面一條小道,再繼續(xù)開上兩百米就可以了。
但就在這時。
一輛渣土車,毫無征兆的從道路旁的灌木叢里,呼啦啦的上了路,直接橫在了路中間,擋住了鄭謙跟孟長軍的去路。
孟長軍的眉頭一皺,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
這里可是東平市,他作為東平市公安局的局長,今天卻被人劫路攔車了。
這傳出去,他這個公安局局長的臉,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