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倒不是擔心鄭謙,而是自己也受不了眼下的這狀況。
直到這時,鄭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簡單適應了一下四周后,看向伍華源,“你想要我交代什么?”
“你做過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嗎?”
伍華源繼續(xù)拍桌子,發(fā)出哐當哐當?shù)穆曧憽?/p>
鄭謙咧開干裂的嘴唇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還真是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伍華源將手里的記錄本往桌上一拍,“姓鄭的,你別在這里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給你提個醒!”
“兩個月前,你跟海明市招商局局長阮輕舟來我們南云市,截胡征途集團的崔明遠先生的時候,有沒有見過什么人?”伍華源問道。
鄭謙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沒有!”
“啪!”
伍華源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撒謊,你明明見過南云市招商局業(yè)務科的科長白青正!”
鄭謙撐開眼皮看了一眼伍華源,然后就合上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伍華源一笑,扭頭對身旁的記錄員道,“寫,鄭謙對此供認不諱!”
“好的,伍科長!”記錄員點了點頭。
鄭謙剛剛對伍華源的話沒有提出反對,算是默認?
寫上供認不諱,好像也沒有什么大毛病。
“姓鄭的,崔明遠先生來南云市考察的行程,也是白青正告訴你的吧?而且,你跟白青正認識了很多年,你們是老朋友了吧?”
伍華源話語里面,繼續(xù)‘引導’。
鄭謙也繼續(xù)充耳不聞。
伍華源笑了笑,“無妨,姓鄭的,你以為你什么都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我們早就查清楚了,你跟南云市招商局業(yè)務科的科長白青正交往密切,上次崔明遠來南云市考察探究的時候,就是白青正給你通風報信的,告知了崔明遠先生的行程!”
“你和阮輕舟局長才有機會截胡征途集團,我說的對嗎?”
鄭謙仍舊毫無反應。
伍華源繼續(xù)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記錄員,“寫,鄭謙默認了,是白青正給他透露了征途集團崔明遠的行程消息!”
頓了頓。
伍華源繼續(xù)看向鄭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