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你剛剛是不是鬼上身了?。磕愀墒裁创蛭野??”樊浩這個時(shí)候才忍不住開口詢問起來。
提起這事兒,樊文韜就氣不打一處來。
“打你?老子還要弄死你呢,你踏馬剛剛差點(diǎn)害死我,你知不知道?”
樊文韜便將陳允石和黃老之間的事兒說了出來。
樊浩和陳文杰幾人全都傻眼了。
他們還只是學(xué)生,對于這些情況根本就一無所知。
甚至如果不是樊文韜說,他們壓根就不知情,甚至覺得,去給陳允石看診,還是一個好差事呢。
好一會兒。
樊浩才看向樊文韜道,“堂哥,現(xiàn)在陳少請那姓鄭的過去給陳家老爺子看診,豈不是意味著,那姓鄭的要慘咯?”
“以那姓鄭的醫(yī)術(shù),他根本就治不好陳老爺子,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去迷惑了陳少,竟是讓陳少為了找他都追到了這里!”
“陳少廢了這么大的勁追來,剛剛那姓鄭的還在那里裝,嘴上說著自己治不了,但實(shí)際上卻又透露出自己能治的意思!”
“哼,真要等他去了,將陳老爺子給治壞了,只怕是他的下場,要多慘就有多慘了!”
樊浩說著,幾人全都笑了起來。
但是樊文韜卻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如果那姓鄭的真的沒有把握治好陳老爺子的話,也就沒有必要說出剛剛那些話了。
如果他說那些話都是裝出來的,那未免裝的有些太像了點(diǎn)吧?
為了穩(wěn)妥起見。
樊文韜還是決定把這事兒給自己的老師潘文書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老師,我今天遇到了一個事兒,想要問問您!”樊文韜客氣的開口。
那邊的潘文書放下手上的工作,捏了捏鼻梁,放松一下眼睛,嘴里道,“你說,是什么事兒???”
“是這樣的,老師,你知不知道有人竟然去陳家給陳允石老爺子接診了!”樊文韜道。
潘文書道,“哦,你說這事兒啊,我知道!”
“啊?老師,你知道?”
這下子,輪到樊文韜愣住了。
“是啊!”
潘文書道,“我還知道,是一個年輕的,叫鄭謙的醫(yī)生過去接診的呢!”
樊文韜的心頭忽然有著一絲極其不妙的預(yù)感浮現(xiàn)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