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我們醫(yī)院的?”
王崇宏更怒了,“孫北康,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今天搶救的人是誰?你竟然敢?guī)馊诉M搶救室?”
“你以為你是誰?。磕阋粋€小小的主治,有什么資格這么做?出了事兒,你負責的起嗎?”
“滾,孫北康,從明天……不,從現(xiàn)在起,脫了你身上的白大褂,以后不用來了,整個南云市的衛(wèi)生系統(tǒng)都不會容得下你!”
門口,跟著李昌山一起來的干休所警衛(wèi)員,也不著痕跡的朝著這邊靠了過來,將鄭謙和孫北康擋住,擔心他們鬧事兒,耽誤了李昌山的治療。
孫北康抿著唇,臉色煞白,渾身發(fā)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鄭謙正愁沒機會呢,這不就來了嗎?
而且,今天這事兒,他是幫孫北康的,不是害他被自己連累。
“王院長,你集合全院的力量,不也沒治好病人嗎?怎么?現(xiàn)在這會兒,就想把鍋甩到北康身上,沒治好病人成他的錯了?”
鄭謙上前一步,毫不客氣的道,“我看,就是你們的水平不行,病人如此簡單基礎(chǔ)的癥狀,你們愣是看不出來!”
他這句話,可算是捅了馬蜂窩。
在場的專家教授,主任副主任,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對鄭謙不爽了。
“哪來的野小子?敢質(zhì)疑我們的醫(yī)術(shù)?你算個什么東西?”
“即便你和孫北康是同學,那也頂多就是一個小主治,你這么能耐,你倒是來把病人治好給我們看看???”
“就是,手底下本事沒有,嘴上倒是厲害,以你的年紀,就是你的老師來了,都不敢在我們面前如此猖狂,甚至還得對我們喊上一聲前輩呢!”
……
孫北康也過來拽鄭謙的胳膊,他還真擔心鄭謙一怒之下,莽撞出手治病。
他剛剛也聽說了,這床上躺著的可是市委書記的父親。
要是治壞了,這口黑鍋砸下來,鄭謙這小身板,哪扛得住啊?
而且,這些專家教授的慫恿,何嘗不也是想讓鄭謙出手,治壞了病人,好替他們背鍋,承受市委書記的怒火呢?
到時候,他們可就自在了。
對外甚至說,不是我們治不好,是一個不知道輕重的傻小子,把市委書記的父親給治死了,跟他們可沒關(guān)系。
但鄭謙一點都不擔心,他要的就是這個機會。
就在鄭謙準備走過去的時候,門口處,湯路遠秘書匆匆趕來。
“王院長,李書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