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達康早在洪災發(fā)生的當晚就失蹤了,昨天,他的尸體被人在山陽湖水庫上游找到!”
“還有黎軍文,洪災發(fā)生的第二天凌晨,護士查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在病房上吊了……”
殺人滅口!
這倒是符合謝向山的行事作風??!
之前鄭謙還在白陽鎮(zhèn)當鎮(zhèn)長的時候,謝向山就曾派出殺手來找他,好在他鄭謙命大,躲過了一劫。
阮輕舟嘆了一聲,“謝向山行事十分謹慎,我們仔細查了何達康跟黎軍文,沒有找到絲毫有用的線索能去指控謝向山!”
“可以說,謝向山早在布局之前,早就想好了全身而退的那一步,這也是為何,他明知道河曠采砂公司繼續(xù)去山陽湖堤壩底下挖取河沙,會導致嚴重后果,仍舊同意了何達康的提議,甚至威脅黎軍文也成了幫兇!”
“謝向山,實在是太過狡猾了!”
鄭謙的心底忽然變得很悶,那是一種無盡的怒火,被死死的悶在心底,無法發(fā)泄出來的感覺。
原本鄭謙想要調(diào)動去海明市紀委部門,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去調(diào)查謝向山相關的犯罪證據(jù)了。
但可惜。
他的申請被陳崇璞和匡國文給駁回了。
吃了小半碗粥后,鄭謙就有些吃不下去了。
阮輕舟知道鄭謙這會兒的心情不太好,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鄭謙好好休息,接下來,她還要返回陽雍縣處理災后重建的工作了!
晚上。
鄭謙失眠了。
他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都睡不著。
他滿腦子里面想著的,都是如何才能夠?qū)⒅x向山繩之以法。
但他卻只是一個招商局的副局長,根本就沒有辦案查案的權力!
“不行,我一定要調(diào)去市紀委!”
鄭謙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扯掉了眼睛上的紗布,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片刻后。
鄭謙撥通了林立恒的電話。
林立恒這會兒還沒睡,盡管夜深了,但他為了著手新的醫(yī)政改革的事兒,忙得團團轉(zhuǎn)。
“小鄭啊,怎么忽然想到跟我打這個電話啊?怎么樣?你身體好點了嗎?”林立恒主動開口。
鄭謙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開門見山,“林書記,我有件事兒求您幫我!”
“小鄭,你跟我還客氣什么???有什么事兒,你只管開口!”林立恒笑呵呵道。
鄭謙道,“林書記,我要你幫我調(diào)動職位,我要去市紀委,海明市紀委,南云市紀委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