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標嘛,最終還是要看誰的資質,更過硬。”
他特意在資質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林芳笑得更開心了。
“那,就提前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p>
兩人舉杯,輕輕一碰。
清脆的聲響,通過電腦的揚聲器,傳了出來。
小安的臉色,已經(jīng)明顯不好。
他感覺自己的信仰,在這一刻,崩塌了。
視頻還在繼續(xù)。
王建國和林芳,又聊了一些其他的細節(jié)。
終于,畫面一黑。
第一個視頻,結束了。
小劉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
卻被陳春一個冰冷的眼神,給堵了回去。
“繼續(xù)?!?/p>
陳春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小劉的手,顫抖著,移動鼠標。
光標,落在了文件夾里的第二個視頻文件上。
雙擊,畫面再次亮起。
這一次場景換了。
是一家高檔的私人會所。
畫面里的人也換了,是柳清月的父親,那位在云夢大學里,德高望重的柳建軍教授。
而坐在他對面的,是云夢大學的招生辦主任。
桌子上同樣放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
兩人的對話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
“柳教授,今年的名額,確實很緊張啊……”
“一點心意,給主任買包好茶?!?/p>
“哎,這怎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