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泰沒有回應,只是緊握著手中那把特制的戰(zhàn)刀,刀身狹長且鋒利,在戰(zhàn)火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他目光如炬,掃視著周圍密密麻麻的敵人,心中盤算著突圍的辦法。這些敵人是一伙窮兇極惡的雇傭兵,裝備精良且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他們像狼群一般將林泰和何晨光圍在中間。
“哼,來多少殺多少!”
林泰低聲吼道,話音剛落,一名身材魁梧的雇傭兵便揮舞著一把大斧沖了過來。那斧頭帶著呼呼的風聲,朝林泰的頭頂狠狠劈下。林泰側(cè)身一閃,輕巧地避開這致命一擊,同時手中戰(zhàn)刀如閃電般刺出,直取雇傭兵的咽喉。雇傭兵反應也極為迅速,連忙后仰,戰(zhàn)刀擦著他的下巴劃過,割破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何晨光趁著林泰牽制住這名雇傭兵的時機,轉(zhuǎn)身迎向另一個撲來的敵人。他手中的匕首上下翻飛,與敵人展開激烈的纏斗。敵人的攻擊兇狠而又刁鉆,何晨光只能不斷地躲閃、格擋,尋找反擊的機會。他的心中有些焦急,因為體力的不斷消耗讓他的動作漸漸遲緩起來。
就在這時,一聲慘叫傳來,林泰已經(jīng)解決了那名持斧的雇傭兵。
他迅速轉(zhuǎn)身,加入到何晨光的戰(zhàn)斗中?!皠e慌,咱們配合好!”
林泰大喊道。兩人背靠背,形成一個緊密的防御圈。
四周,敵人如潮水般層層疊疊地涌來,那一張張冷酷、貪婪的臉上寫滿了對勝利的渴望。他們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槍聲、喊殺聲交織成一曲令人膽寒的死亡樂章。硝煙彌漫,嗆人的氣味鉆進鼻腔,熏得人眼睛生疼,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帶著血腥的味道。
林泰的眉頭緊鎖,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不斷地掃視著周圍的敵人,試圖找出敵人防守的薄弱之處。他的雙手緊緊握住手中的突擊步槍,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每一次扣動扳機,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倒下,但敵人的數(shù)量似乎無窮無盡。
何晨光的后背緊緊貼著林泰的后背,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林泰因為戰(zhàn)斗而微微顫抖的身軀。他的心跳劇烈,腎上腺素在血管中瘋狂奔涌,但他強忍著內(nèi)心的緊張與恐懼?!傲痔?,敵人太多了,這樣下去咱們彈藥可撐不了多久?!?/p>
何晨光大聲喊道,聲音在嘈雜的戰(zhàn)場上顯得有些微弱。
林泰咬了咬牙,回應道:“先穩(wěn)住,我在找機會,他們的包圍圈看似嚴密,實則必有破綻?!?/p>
說著,他瞅準一個時機,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對著前方一群聚集的敵人猛烈掃射。
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出,敵人紛紛倒地,可很快又有新的敵人填補了空缺。
何晨光趁著林泰吸引敵人注意力的時候,迅速觀察著包圍圈的邊緣。
密集的槍林彈雨在他們身邊穿梭,仿佛一道道致命的光線,劃破硝煙彌漫的空氣。子彈呼嘯而過的尖銳聲響,震得人耳鼓生疼。林泰與何晨光背靠背,在這槍林彈雨的中心頑強抵抗。他們的身影在火光與煙霧中若隱若現(xiàn),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生死一線的緊迫感。
不斷有敵人倒下,鮮血在焦黑的土地上迅速蔓延開來,形成一片片觸目驚心的暗紅。然而,就像洶涌的潮水一般,更多的敵人從四面八方涌上來,那一張張被戰(zhàn)爭扭曲的臉上,寫滿了瘋狂與貪婪。他們手中的槍械噴吐著火焰,肆無忌憚地朝著林泰與何晨光傾瀉著彈藥。
林泰的雙眼緊緊盯著眼前的敵人,血絲布滿了眼球,整個人如同一只被困獸,卻依舊散發(fā)著凌厲的光芒。他的手掌因為長時間緊握槍支而泛白,關(guān)節(jié)處隱隱作痛,但這些都被他拋諸腦后。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活下去,和何晨光一起活下去。
“何晨光,這幫家伙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完!”
林泰大聲吼道,聲音被槍炮聲撕扯得支離破碎。
何晨光的聲音同樣帶著幾分疲憊與堅毅:“別廢話,省點力氣多干掉幾個!”
林泰瞅準時機,趁著一群敵人因換彈而出現(xiàn)短暫的混亂,他猛地發(fā)力。他將手中的突擊步槍往身后一甩,抽出腰間的匕首,如同一頭迅猛的獵豹般沖進敵人的陣營。匕首在他手中靈活翻轉(zhuǎn),寒光閃爍,每一次刺出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他的身體在敵人之間穿梭,腳步輕盈而又堅定,避開敵人的攻擊,同時尋找著致命的破綻。
一名身材高大的敵人揮舞著一把大砍刀,朝著林泰的頭頂狠狠劈下。林泰側(cè)身一閃,那刀鋒擦著他的頭皮呼嘯而過。他順勢一腳踢在敵人的膝蓋上,只聽
“咔嚓”
一聲,敵人的膝蓋應聲而斷。那敵人痛得慘叫一聲,還沒來得及倒下,林泰的匕首已經(jīng)準確無誤地刺入了他的咽喉。鮮血如同噴泉般涌出,敵人的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
在林泰的奮力拼殺下,靠近的敵人被紛紛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