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是循環(huán),就能打破它?!?/p>
陳景從袖中摸出那塊煎餅果子碎片,“我們不需要重復(fù)歷史。”
黑貓盯著那塊已經(jīng)干硬的煎餅:“靠這個?”
陳景沒回答。
他把煎餅碎片埋進(jìn)土里,澆了一滴靈酒。
地面微微震動,一株嫩芽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
黑貓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竟是一棵縮小版的建木。
“時間循環(huán)最怕什么?”
陳景輕撫樹苗,“怕有人不按劇本來?!?/p>
樹苗長到三尺高時,枝頭結(jié)出一顆青澀的果實。
陳景摘下來咬了一口,汁水順著下巴滴落。
黑貓突然尖叫:“你的頭發(fā)!”
陳景的發(fā)梢正在變灰。
不是衰老的灰白,而是與周圍灰霧一模一樣的顏色。
他感受著體內(nèi)靈力的變化,點了點頭:“果然如此。”
“你瘋了嗎?”黑貓?zhí)饋碜ニ男渥?,“主動讓灰霧侵蝕?”
“既然要成為守墓人,”陳景抹去嘴角的水水,“那就提前適應(yīng)這個身份?!?/p>
樹苗突然劇烈搖晃。
天空中的灰霧旋渦擴(kuò)大了一圈,隱約形成門的形狀。
黑貓的耳朵貼到腦后:“要來了。。。。。?!?/p>
陳景盤腿坐下,取出青銅碎片放在掌心。
碎片上的紋路開始流動,與樹苗的根系連接成奇異的圖案。
他看向黑貓:“幫我個忙?!?/p>
“什么?”
“去建立坊市,開一家醉仙樓?!?/p>
陳景的瞳孔漸漸變成灰白色,“記得在酒窖里留只黑貓?!?/p>
黑貓的尾巴僵直:“你認(rèn)真的?”
“三百年后,會有個戴表的年輕人來找你?!?/p>
陳景的聲音越來越輕,“告訴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