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高峰的地鐵擠得像沙丁魚罐頭。
陳景單手抓著扶手,另一只手在背包里結印。
三百里外的爛尾樓里,正準備對第四名受害者下手的兇手突然僵住。
驚恐地看著自己指縫里滲出的黑霧被金光寸寸絞碎。
“前方到站,世紀大道。”
廣播響起的瞬間,陳景的身影消失在車廂。
站臺監(jiān)控畫面微微扭曲,只見有個穿連帽衫的年輕人彎腰扶起跌倒的老太太,陰影里的側臉模糊得像打了馬賽克。
……
深夜的出租屋里,泡面桶堆了三個。
陳景劃開手機,特別行動組的內部論壇正在熱議。
“金色羽毛檢測結果——成分未知,疑似上古神禽”
“受害者記憶被修改過,都提到煎餅果子香氣”。
他咬了口冷掉的煎餅,建木嫩芽在神識海里輕輕搖曳,把作案魔修殘留的記憶碎片嚼得嘎嘣響。
第二天晨會上。
主管拍著桌子罵這個月業(yè)績墊底。
陳景低頭假裝記筆記,實則用靈力給全組電腦后臺跑數(shù)據。
午休時小林突然驚呼:“陳哥!你做的報表把AI分析模塊都干趴下了!”
整層樓的程序員都圍過來時,他早已溜到安全通道。
指尖一縷金芒正順著網線爬進警方數(shù)據庫。
把昨晚爛尾樓的監(jiān)控記錄替換成野貓打架視頻。
“又加班?”
保潔阿姨推著拖把經過。
陳景笑笑,把工牌翻過來蓋在桌面。
照片背面的微型陣法正微微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