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陳二柱正色道:“水花姐,看樣子你這傷勢有些嚴(yán)重啊,要不要我?guī)湍憧纯?,我懂點醫(yī)術(shù)的!”
“?。??”王水花一聽,頓時煞白的臉上,浮出一抹紅暈,神色很是尷尬,主要是因為自己受傷的地方實在是太隱秘了,她不好意思,而問題是,這傷口不知道什么原因好疼啊,好像還在流血。
她有些動搖了,面帶懷疑地看著陳二柱,“真的假的,二柱??你還會醫(yī)術(shù)??”
陳二柱一笑,“我自學(xué)了一點中醫(yī),簡單地處理傷口還是可以的!”
“那行吧,二柱,你快幫我看看,我好疼?。 蓖跛ㄌ鄣妙~頭都冒冷汗了,此刻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只好點頭。
“好吧!”陳二柱點了點頭,正色道:“那水花姐,能麻煩你,將衣服扣子解開嗎?”
“啊??!”
一聽這話,王水花頓時羞得臉色通紅,面目含羞,她還從未在第二個男人面前這樣過,
不過仔細(xì)想來,自從自家男人臥床以來,便沒有男人看過她的峰巒了。
這么想著,她心頭忽然一熱,畢竟,她也是個正常女人,有自己的需要,這幾年一直壓抑著,還真是不好受,尤其是深夜的時候最孤單。
此刻看到陳二柱長得眉清目秀的,她那心神,也不由得動了。
可這個念頭,也只是一瞬間閃過,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胸口的刺痛。
她疼得呲牙咧嘴,面目嬌羞地看了陳二柱一眼,
咬了咬銀牙,害羞道:“二柱,你……你轉(zhuǎn)過去,不要看!”
“?。俊标惗汇?,隨即哦了一聲,心里嘀咕了一句,不就是那玩意嗎,我又不是沒見過,不過水花姐的,好像比白玉潔都要大,也不知道觀感如何。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他還是很老實地轉(zhuǎn)過了頭,畢竟,他是正人君子,非禮勿視。
轉(zhuǎn)過頭之后,發(fā)現(xiàn)王小六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他一笑,心道這小子肯定是早就嚇跑了,他也不以為意。
可這時,背后忽然傳來王水花疼得倒吸冷氣的聲音,顯然,她很痛苦,陳二柱聽著微微皺眉。
王水花忽然道:“二柱,我……我實在是太痛了,壓根動作不敢太大,要么,你……你幫我解開吧!”
“什么??”陳二柱轉(zhuǎn)過頭,看著一臉通紅的王水花,大吃一驚,尤其是瞥了一眼王水花那令人遐想無限的兩團(tuán)巨物,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特么的,這不勾引自己犯罪嗎??
不,自己可是正經(jīng)人,他很快收起了不好的心思,正色點頭,“好,水花姐,那我就得罪了!”
王水花雖然此刻十分痛苦,但還是臉色紅了,有些不敢直視陳二柱的眼睛,只是輕輕點頭。
陳二柱便拋開心中的雜念,動作不緊不慢地從下到上依次解開了王水花襯衫的扣子,于是乎,兩邊的襯衫滑落開來,露出里面包裹在紅色文胸里面的宏偉,饒是陳二柱早有心理準(zhǔn)備,但此刻,呼吸還是不由得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