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陳淵,嘴角噙著一抹神秘莫測的冷笑。
臺上,陳二柱聽聞周逸清的話,眉微微一蹙,好似聽到了什么荒誕不經(jīng)、令人匪夷所思的言論。
隨即,他從鼻腔中輕輕哼出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如同洪鐘鳴響,透著一股讓人無法忽視、不容置疑的霸氣:“這話,應(yīng)該由我來說才對,你莫要倚老賣老?!?/p>
他的語氣平淡得如同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波瀾,然而卻又似一把重錘,帶著千鈞之力,狠狠地砸在眾人的心間,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一震。
周逸清聽到陳二柱如此回應(yīng),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原本白皙如玉的面龐,此刻漲得通紅,恰似被熊熊烈火點燃的火藥桶,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他沉著臉,用盡全力怒喝道:“小子,你竟如此不知好歹?莫非是一心求死,非要找死不可嗎?”
他一邊怒吼著,雙眼瞪得滾圓,那眼神中仿佛要噴出熊熊火焰,死死地盯著陳二柱,那模樣恨不得立刻沖上前去,將對方生吞活剝,以泄心頭之恨。
陳二柱神色平靜得如同深山古潭,像是周圍的一切喧囂都與他毫無關(guān)系,他冷冷地開口說道:“給你一個建議,莫要沖動行事,否則將性命丟在這里,實在是不值得。”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懾力,仿佛他不是在提出建議,而是在陳述一個早已注定、無法更改的既定事實。
周逸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你在跟我說話?你可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我若要殺你,只需動動一根手指頭,便能輕而易舉地將你置于死地。”
他一邊說著,手臂揮舞得更加用力,臉上的神情也愈發(fā)猙獰。
不僅周逸清感到震驚,臺下眾人也紛紛大驚失色。
尤其是五大門派的那些人,一個個滿臉吃驚,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他們的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陳二柱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囂張至極,敢這般公然與周逸清叫板。
人群中瞬間炸開了鍋,就像熱油鍋里滴進了水珠,瞬間沸騰起來。
很多人都開始瘋狂地喊叫起來,聲音震耳欲聾:“弄死他??!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厲害!”
“這小子太狂妄自大了,必須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讓他收斂收斂!”
此起彼伏的叫嚷聲,如同洶涌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將現(xiàn)場的氣氛推向了高潮,整個比武擂臺仿佛都被這股狂熱的氣氛所點燃。
幾個話事人相互對視一眼,開始小聲地交頭接耳談?wù)撈饋怼?/p>
趙守乾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贊賞之色,笑吟吟開口說道:“這小子倒是有幾分膽識,敢在周逸清面前如此硬氣?!?/p>
孫振豪身形瘦削如柴,整個人看起來陰沉沉的。
他冷哼一聲,聲音尖銳又刻薄,如同寒冬的冷風(fēng),能割傷人的皮膚:“哼,哪里是什么有膽識,分明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愚蠢至極?!?/p>
他一邊說著,一邊撇了撇嘴,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仿佛對陳二柱充滿了鄙夷。
鄭鐵剛聲音如同洪鐘般響亮,震得人耳朵發(fā)疼:“就是,年紀輕輕就如此狂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簡直該死!”
他一邊說,一邊握緊了拳頭,那模樣仿佛隨時都要沖上臺去,教訓(xùn)陳二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