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風(fēng)神見狀,也都是輕蔑一笑,心里總算放心了一些,覺得陳二柱之前肯定是在故作鎮(zhèn)定。
雷神神色冷峻,目光掃過眾人,沉聲道:“走吧?!?/p>
說著,轉(zhuǎn)身往前面走去,他的步伐依舊有些沉重,但比剛開始時好了許多。
風(fēng)神火神跟上,他們的身體依舊顫抖著,但也只能咬牙堅持。
水神也跟上,但卻奇怪地看了陳二柱一眼,心道:他肯定不是裝的,他竟然這么輕松,如履平地?這,到底怎么做到的?心里無比好奇,眼神中滿是疑惑。
她一邊艱難地走著,一邊時不時地看向陳二柱,試圖從他身上找到答案。
這一掃,她那秀眉瞬間微微蹙起,心中不禁泛起了驚濤駭浪:他肯定不是裝的,瞧他那般模樣,腳步輕盈,神色自若,竟似在平地上行走一般輕松。
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這石橋之上,可是有著十幾倍重力的壓迫??!
水神心中好奇到了極點(diǎn),目光忍不住再次在陳二柱身上打量起來,仿佛想要從他身上找出什么隱藏的秘密。
此刻,在這十幾倍重力的橋上,五人無奈之下,只好手牽手連成一串,艱難地前行著。
每邁出一步,都仿佛是在拖動著千斤重物,那感覺,就好似陷入了一片濃稠無比的沼澤,每一步都舉步維艱。
才走了僅僅十幾步,雷神、火神、風(fēng)神、水神四人的額頭上,就已經(jīng)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一顆顆汗珠仿佛黃豆般大小,順著他們的臉頰,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
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風(fēng)箱在瘋狂地運(yùn)作。
雙腿更是止不住地打顫,就像風(fēng)中搖曳的殘燭,隨時都可能支撐不住。
尤其是火神,他的忍耐似乎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限,一張臉因為憤怒和疲憊而漲得通紅,突然破口大罵道:“麻痹的,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艺媸鞘軌蛄?,以后打死我都不來了!”
那聲音在這壓抑的空間中回蕩著,充滿了無盡的憤懣。
風(fēng)神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冷冷地說道:“別廢話了,趕緊抓緊過橋!再這么磨蹭下去,等力氣耗盡了,我們都得死在這里!”
他的聲音猶如寒冬的冷風(fēng),帶著絲絲寒意。
雷神也轉(zhuǎn)過頭來,臉色陰沉得可怕,沉聲道:“就是,都別說話了,保持好力氣和隊形。”
說完,他再次轉(zhuǎn)身,繼續(xù)帶頭前行。
風(fēng)神趕忙跟上,火神雖然滿心不情愿,但看到雷神那陰沉的臉色,也只能悻悻地閉上了嘴,乖乖地跟在后面。
水神此刻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無數(shù)根針同時刺著,渾身的肌肉酸痛無比,每一塊肌肉都在發(fā)出痛苦的抗議。
她全靠著一股頑強(qiáng)的意志苦苦支撐著,每走一步,都仿佛要耗盡全身的力氣。
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她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陳二柱。
這一看,她整個人都呆住了,只見陳二柱還是和剛開始一樣,臉上洋溢著輕松的笑容,面色如常,非但額頭沒有一滴汗珠,就連呼吸都平穩(wěn)得如同在靜謐的房間中休憩一般,雙腿更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沒有絲毫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