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zhuǎn)身往外走,而此刻的護衛(wèi)也在這個時候把懷里的賬冊遞給了小侯爺。
孟紹元拿著手中的這個賬冊,飛快的查看了起來。
上面的內(nèi)容清晰的記錄了幾筆巨大贏錢的往來,雖然沒有直接署名二皇子,但收款的代號和經(jīng)手人都隱隱指向二皇子門下幾個重要官員跟永昌伯府的產(chǎn)業(yè)。
而且在其中一頁的夾縫處,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用朱砂畫的與那木牌上幾乎一模一樣的印記,旁邊還標注了一個日期跟漕糧二字。
這殘存的賬冊,連同那枚木牌,以及他們之前掌握的所有證據(jù),早就已經(jīng)差不多。
孟紹元轉(zhuǎn)身往外走去,眼神落在了著急趕來的洛嘉英身上時,他眉頭緊蹙:“你來晚了,不過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了解的差不多了?!?/p>
洛嘉英也同樣是瞧著孟紹元那邊看了幾眼,她思考再三,也是點點頭:“這事情,我也已經(jīng)了解的差不多了,咱們現(xiàn)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處理好這所有的證據(jù)。”
孟紹元朝著洛嘉英看去,洛嘉英思考片刻,這才開口道:“咱們接下去必須立刻面圣!”
“我也是這么想的?!?/p>
這些燙手山芋也要趕緊處理好,若是一直都留在手中,恐怕也有人會不樂意。
孟紹元看著洛嘉英,他聲音認真道:“英哥兒,此事我與你想的一模一樣,你只要寫完奏折,我即刻入宮。”
洛嘉英眼前落在孟紹元的身上,在聽到他傳來的這番話,她也同樣是點點頭:“好,我聽你的?!?/p>
洛嘉英眼神落在了孟紹元的身上,很快就把話給說出了口來。
孟紹元心中松了口氣,瞧著洛嘉英愿意,他扯了扯嘴角:“那先回去吧?!?/p>
洛嘉英很快就把該做的事情都一一處理好。
孟紹元伸手接過了洛嘉英拿來的奏折,很快進宮面圣。
朝堂之上,頓時一片嘩然,誰都沒有想到,二皇子跟永昌伯居然在暗中做了這么多事情。
永昌伯更是跪地求饒,哭天搶地,聲稱自己忠心耿耿,絕無此事。
皇帝端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如水。
他早就已經(jīng)接到了孟紹元跟洛嘉英的密折,眼下在盯著男人時,他深呼吸了口氣,強迫著自己壓制下了心底里的憤怒:“冤枉?”
皇帝冷笑一聲,目光看著永昌伯時,冷喝一聲:“夠了!”
他打斷了朝堂上的爭吵,目光銳利的掃過永昌伯又略有深意的撇了一眼站在前列面色微白的二皇子。
“漕運關(guān)乎國計民生,如今竟然鬧出此等事來,朕深感痛心!”
皇帝的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此案,必須一查到底,無論涉及到誰,絕不姑息!”
他當即下旨:“著令,長公主府小侯爺孟紹元,漕運總督洛嘉英一起主辦此案,賜尚方寶劍,與有官員阻撓辦案,可先斬后奏,令調(diào)殿前司禁軍一隊,聽其調(diào)遣,協(xié)助查案。”
這道圣旨如同一聲驚雷,炸響在朝堂之上。
這幾乎是給予了孟紹元跟洛嘉英最大的信任跟權(quán)利!也表明了皇帝徹查此案的決心。
二皇子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卻又不敢在父皇盛怒之下出言反對。
永昌伯更是面如死灰,癱軟在地。
退朝后,永昌伯府被孟紹元手持圣旨直接圈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