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眼前的這個字跡,腦海中卻還是有些印象的。
要是她猜的沒錯,這似乎與二皇子妃的字跡差不多。
洛嘉英看了幾眼,抿著唇,思考再三后,這才拿著紙條把都燃燒在了蠟燭底下。
隔天,清晨。
洛嘉英很快就收拾好東西朝著馬車上走了上去。
這座佛寺規(guī)模不大,香火也不算鼎盛,因此格外的清凈。
寺院境內(nèi),檀香裊裊。
洛嘉英早就已經(jīng)等候在了屋內(nèi),在隔著門簾,看著門被推開時,洛嘉英起身,朝著走進來的人影望去。
“娘娘。”
二皇子妃如今也是尋常婦人打扮,輕輕抬手止住了洛嘉英要行禮的動作:“洛大人,冒昧相邀,實屬無奈,今日之約,風(fēng)險你我皆知,我就不在多說虛詞。”
洛嘉英看著二皇子妃,語氣平和:“娘娘請說?!?/p>
二皇子妃隔著門簾,手在袖內(nèi)握成了拳頭,指尖卻掐的生疼:“永昌伯府的事情,如今想必大人已經(jīng)知曉,側(cè)妃她的下場,我也已經(jīng)看到,如今我卻只覺得唇亡齒寒之感,只覺得一日勝過一日。”
洛嘉英目光落在二皇子妃的身上,他神色平靜,二皇子妃又道:“殿下他如今行事越發(fā)詭異,我與家族,不能夠坐以待斃?!?/p>
“洛大人此前尋我打聽消息,想必是已經(jīng)有了一個布局,今日我來,只問一句,若是我想要尋一條生路,洛大人可否給我指引個方向?”
洛嘉英看著二皇子妃,在聽聞這番話后,她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是緩緩開口道:“娘娘,你父親是清流忠臣,只要不牽引進二皇子的事情當(dāng)中,就不用害怕會有其他的事情發(fā)生。”
二皇子妃愣住,洛嘉英又道:“生路是要自己闖出來的,只是,我也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幫助娘娘看清楚腳下的路?!?/p>
二皇子妃目光落在了洛嘉英的身上:“還請大人明示?!?/p>
洛嘉英聲音認真:“永昌伯之案,看似了結(jié),實則遺留諸多疑點,伯爺雖頂下所有罪責(zé),但其中幾筆來路不明的巨額銀錢流向以及他與漕運上的某種關(guān)聯(lián),并沒完全查清。”
洛嘉英目光銳利:“娘娘可知,永昌伯在漕運上,是否留有后手?或者,與那位漕運上的官員關(guān)系匪淺?”
二皇子妃聽完這句話時沉默下來,她思考再三,這才開口道:“我確實是知道一些消息。。。。。?!?/p>
她心跳驟然加速:“伯爺他與漕運確有些往來,但具體的,我并不知道,只是音樂聽聞,他似乎頗為倚重其妻子的兄弟,也就是側(cè)妃的舅舅?!?/p>
“側(cè)妃的舅舅?”
洛嘉英聽到這里時,思考片刻后,開口道:“莫不是漕運的王大人?”
二皇子妃點點頭,看著眼前的洛嘉英道:“是他?!?/p>
洛嘉英點點頭:“也多虧了娘娘告知于我?!?/p>
二皇子妃看著洛嘉英,她思考再三,也是開口道:“那不知我應(yīng)該如何處理?”
洛嘉英低聲道:“娘娘最近在府內(nèi)宜安分守己,府中耳目眾多,娘娘需要格外謹慎,絕非心腹,不可輕易相信!”
“另外,側(cè)妃娘娘那邊雖被禁足,可情緒卻始終都不穩(wěn)定,娘娘還是少去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