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英聽聞這句話時,眼神里飛快的掠過一抹陰翳,她仿佛像是瞬間意識到了什么似的,朝著孟紹元看去:“小侯爺,你的意思是。。。。。。”
孟紹元臉色凝重,看著面前的洛嘉英,雖然沒有明著說,但臉色已經(jīng)隱隱難看了起來。
洛嘉英眼下看著這塊令牌,卻只覺得手中握著一塊燙手山芋。
她壓下了心中的這股驚疑不定,眼神落在孟紹元的身上,這才又道:“那咱們接下去應(yīng)該如何是好?”
孟紹元聞言扯了扯嘴角,目光同樣落在了這一塊令牌上:“自然是有事做事了。”
洛嘉英心中一動,像是瞬間意識到他話里的意思,她抿著唇,語氣里卻帶著些許不可置信:“小侯爺,你確定?”
孟紹元在此時并沒有說話,只是把那本名冊跟玄鐵令牌直接放進(jìn)了懷里。
“走吧?!?/p>
孟紹元此話一說出口,洛嘉英眼神卻越發(fā)的凝重,倆個人很快就往書房外走。
“小侯爺,此事我細(xì)想了一番,這永昌伯府被圍,二皇子的手一時半會也伸不進(jìn)來,咱們可以趁機行動。”
孟紹元點點頭,洛嘉英看著他能夠聽得進(jìn)去,心底里也最終是松了口氣。
“英哥兒,我如今打算先去一趟宮中,于陛下把這些事情說清楚后,在行回來。”
洛嘉英點點頭,看著孟紹元:“那你小心?!?/p>
皇宮御書房內(nèi),氣氛壓抑的仿佛靜止。
孟紹元矗立在一旁,沒有開口說話。
皇帝坐在御座之上,面沉似水,看不出喜怒。
二皇子臉色蒼白的站著,以及幾位被緊急傳召入宮的重臣。
孟紹元拿出了與洛嘉英整理好的賬冊,書信以及那案格中取出的名冊跟玄鐵令牌的拓樣圖跪在殿內(nèi),永昌伯則被兩位禁軍壓著,跪在另一側(cè),渾身顫抖著,早已沒了往日的驕傲。
“永昌伯?!?/p>
皇帝聲音不高,卻帶著無形的威壓在寂靜的殿內(nèi)回蕩:“這些賬冊,書信,還有這令牌你作何解釋?”
皇帝看著眼前的這塊令牌,神色不明。
永昌伯冷汗從背后涌出,伏地聲音都發(fā)顫:“陛下明鑒,那令牌是陳偶然所得,覺得稀奇便收了起來,絕無他意呀,陛下。”
“偶然所得?”
皇帝一聲冷哼,拿起那本賬冊副本隨意翻開一頁:“那這上面記錄的各部司令官員姓名,職司把柄,也是你偶然所得拿來賞玩的不成?”
名冊被重重摔在御案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永昌伯跪在地上渾身一顫,二皇子的臉色也更加白了幾分。
“臣。。。。。?!?/p>
永昌博說不出話來,他深知這名冊是催命符,卻又不敢攀扯二皇子!
這時,孟紹元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臣與洛總督搜查伯府時,還發(fā)現(xiàn)此物。”
他呈上的那份記錄著巨額財物運輸?shù)亩Y單:“經(jīng)初步核對,其中部分代號與田莊滅口案中涉及的殺手代號相符,而更多財務(wù)流向皆與這名冊上部分官員的升遷調(diào)任時間點暗合。”
“臣以為永昌國界漕運之變,斂財聚萬,并用這些錢財賄賂朝臣,結(jié)黨營私,豢養(yǎng)暗衛(wèi),其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