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紹元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你如今還笑得出來,你瞧瞧這里面說的,說你不尊祖制,妄改成法,導(dǎo)致朝運紊亂,民怨暗生?!?/p>
“小侯爺,我在頒布這個憲法后就已經(jīng)有了這個心理準備,這些人攻擊不了勛章本身就攻擊我,這篇文章,不過是被人推出來試探的棋子罷了。”
洛嘉英說著話,孟紹元沉聲道:“伯府那邊雖然暫時偃旗息鼓,但朝中對你的非議聲音一直存在,這份彈劾雖未明指,但風(fēng)向已變,接下去恐怕會有更多人攻擊漕運新政?!?/p>
“隨便他們彈劾去吧?!?/p>
洛嘉英說著話,又道:“陛下既然敢用我就不會因這等迂腐之潤而動搖,關(guān)鍵在于咱們是否能用實跡堵住他們的嘴?!?/p>
洛嘉英目光灼灼:“眼下秋糧北運在即,這是新政頒布后的第一次大考。只要我們能確保此次橋梁運輸比以往更順暢,損耗更低,抵達的更及時,就能夠把所有的攻擊不攻自破?!?/p>
孟紹元看著洛嘉英,他點點頭道:“你說的對,結(jié)果是最好的辯詞。”
他說著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著洛嘉英又道:“英哥兒,我還有一事要與你說,之前被搶走的糧,已經(jīng)派人拿回來了?!?/p>
洛嘉英先是一愣,隨即目光詫異的看著什么孟紹元:“小侯爺,你是怎么拿回來的?”
孟紹元笑了笑,這會沒說其他的。
洛嘉英看著他神神秘秘的樣子,也不在繼續(xù)多問,只是笑道:“既然小侯爺已經(jīng)有了辦法,那我也就不說其他的了,此事,多謝小侯爺了?!?/p>
“英哥兒客氣了?!?/p>
孟紹元說這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著她道:“對了,我聽聞最近運河一片會有雨水密集,這事,你得提前做好準備,若不然,等河水上漲導(dǎo)致河道淤堵可就麻煩了?!?/p>
洛嘉英若有所思的看著孟紹元,很快就開口道:“小侯爺說的是,此事,我定會掛心?!?/p>
孟紹元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洛嘉英思來想去,很快就喊來了顧辰,在說清楚了這些事情后,顧辰思考片刻,看著洛嘉英點頭道:“行,我這就吩咐下去,讓他們注意?!?/p>
這邊洛嘉英雖然吩咐下去,可隨著暴雨接連幾天下來,這運河河壩,仍舊是有部分出現(xiàn)了險情。
“大人,永濟閘傳來急報,水勢過大,閘門有崩壞之險,一旦閘毀,下游數(shù)十里河道即將淤塞難行!”
官員急報:“臨河段河堤出現(xiàn)淤塞,若是不盡清理,船只無法前行。”
一個接著一個的壞消息傳來,洛嘉英也同樣是沒有料到自己已經(jīng)吩咐下去,卻還是出現(xiàn)了這么多的麻煩。
她心底里夾雜著幾分在意,對于所做的這些事情,她也很快就想了一下接下去的辦法。
“你們都不要著急?!?/p>
洛嘉英臨危不亂:“即刻征調(diào)沿岸所有可用民力,全力搶修永濟閘,不惜任何代價!務(wù)必保住閘門!”
“命令那邊所有可用均碼立刻投入搶險,疏通淤泥,加固堤防?!?/p>
“傳令以集結(jié)待命的曹船隊暫緩起航,避開險段,聽候調(diào)令?!?/p>
“然后啟用另外的方案,通知相關(guān)河段,提前做好準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