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側從小侍奉的貼身侍女也被拉了下去,哭聲不絕于耳,可她卻什么都不能做。
回到書房內,她咬牙,心底里的憎恨在此刻就沒有停歇過。
另一邊,總督衙門。
洛嘉英看著陳年卷宗,在聽到慢吞吞的腳步聲音傳來時,她連頭都沒有抬。
“洛兄,你還在忙活呢?”
孟紹元腳步一頓,眼神落在了洛嘉英的身上。
洛嘉英放下筆,抬頭,對上孟紹元:“小侯爺,你眼下前來,是有其他的想法了吧?”
孟紹元微微挑眉,看著洛嘉英:“英哥兒,你還真的是了解我?!?/p>
洛嘉英看了一眼孟紹元:“那小侯爺說吧。”
孟紹元用扇骨敲了敲桌面,眼神里飛快的掠過一抹思緒:“剛剛得到的信兒,我們那位二皇子側妃,已經去牢里探望了她那位即將問斬的爹了?!?/p>
洛嘉英看了一眼孟紹元,語氣十分不可置信:“她居然敢去嗎?”
“可不是嘛。”
孟紹元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意味不明:“雖說遮掩了行程,但是這天底下哪里有不透風的墻,聽說這一回去,直接就被二皇子殿下給嚴懲了,禁足,抄書,身邊心腹都被清理了個干凈?!?/p>
洛嘉英沉默,不發(fā)一言。
孟紹元看著洛嘉英沉默,不說話,他挑眉:“英哥兒,你這是?”
洛嘉英看了一眼孟紹元:“小侯爺,她這是不甘心吧?”
自己父親幫著自己夫婿做了這么多的事,卻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孟紹元看著他眼前的這副神色,淡淡的應了一聲:“不甘心是必然的?!?/p>
“永昌伯這個案子,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二殿下的這手大義滅親,玩的是真漂亮,但是也太涼薄了,二皇子側妃這一遭,怕是心也死了?!?/p>
洛嘉英眼神落在了孟紹元的身上:“小侯爺覺得這事情后續(xù)會如何?”
洛嘉英試探的詢問,孟紹元扇了扇扇子:“永昌伯是徹底的晚了,側妃也已經失寵,徹底的成了二皇子府中的一個擺設,但是,咬人的狗不會叫,這側妃看似認命,誰知道她心底里埋了什么種子?”
“二皇子府內,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算了的?!?/p>
洛嘉英蹙眉,孟紹元笑了笑:“英哥兒,你就不想要知道永昌伯跟他女兒說了什么?”
洛嘉英沉默,孟紹元耐著性子看著她開口道:“我可是聽說了,二皇子側妃出來時,整個人都怔怔的,絕對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孟紹元的這話就像是一顆石頭投入了她的心底里,她好奇的看著他,眼巴巴道:“那你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具體的我還不知道,不過我能保證永昌伯所說的這些話,絕對是在讓他女兒保持應該有的警備?!?/p>
洛嘉英眼神落在了孟紹元的身上,她輕笑一聲:“小侯爺,你這句話說了跟沒說又有什么區(qū)別?讓我猜測,我也能夠猜的出來,這是怎么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