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洛嘉英今日出門去官府時,馬車遭遇一伙身份不明的匪徒?jīng)_擊,幸好她早有安排,護衛(wèi)得力,并未造成傷亡。
但匪徒見事不可為,迅速遁走,未能擒獲活口。
兩件事幾乎同時發(fā)生,這絕對不是僅僅的巧合。
回到指揮司衙門,孟紹元下令徹查匪徒來歷以及那名被接觸的押解官所有資料。
孟紹元坐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想要攪亂渾水,那便看看,到底是誰先沉不住氣?”
他說這話,鋪開紙張,奮筆疾書,將今日發(fā)生之事連同自己的分析與判斷寫成密奏,直接呈送皇上面前。
他要讓陛下知道,有人不甘寂寞,已經(jīng)開始動用魑魅魍魎的手段了。
同時他加強了對太子東宮以及自己府邸的護衛(wèi)力量。
夜幕降臨,孟紹元剛剛踏進長公主府,管家在門外稟報:“小侯爺,二皇子府派人送來了一份禮物,說是給小侯爺?shù)臅x升之喜賀禮。”
孟紹元的動作一頓,心底里立馬升起了警惕。
二皇子如今被圈禁,其府上的人竟還敢如此公然與他來往?
孟紹元心思不定,沉聲問道:“送的是什么?”
“是一尊由白玉雕刻的奔馬,寓意,馬到成功?!?/p>
孟紹元卻沉默了下來。
馬到成功?
此時此刻,這祝福倒是顯得格外刺耳。
孟紹元沉默片刻,最終開口道:“這份禮物,嗯原封不動的退回去,就說成職責所在,不敢受皇子重禮,以免瓜田李下之嫌?!?/p>
“是?!?/p>
管家退下,孟紹元嘆了口氣,看來二皇子如今雖然被圈進,可仍舊是死性不改。
他如今難不成還想著重新出來不成?
孟紹元搖搖頭,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恐怕二皇子愿意,皇帝這邊也不會愿意。
皇帝也自然知道了這件事情,召見孟紹元的次數(shù)也越發(fā)的頻繁,就連語氣都沉重了幾分:“紹元,朕實在沒想到,太子的年齡居然會成為二皇子的雄心所在。”
皇帝面色陰沉,把幾份奏折摔在地上:“一個個都拿國賴長君說事,其心可誅!”
孟紹元瞧著皇帝,他明顯氣的不輕,眼下他撿起地上的奏折,看著皇帝,開口道:“陛下息怒,太子乃陛下親立,名分早定,便是三歲,亦是國本,此等言論實為動搖國本,其罪當誅?!?/p>
皇帝揉了揉眉心,臉上是難以掩飾的疲憊:“其罪當誅又是談何容易,法不責眾,他們?nèi)缃裆形疵?,只是暗通款曲,制造輿論,朕若是因此大開殺戒,豈非坐實了主少國疑,朝局動蕩之言論?這不是,正中了他們的下懷?!?/p>
皇帝說著看向了孟紹元,眼神銳利:“朕如今提拔你,交付你重權,便是要你在此時為朕為太子穩(wěn)住局面!”
“你是太子名正言順的輔政之臣,任何想要動搖東宮之人都是你的敵人。”
孟紹元躬身,行禮:“臣明白,陛下放心,此事,臣一定會辦理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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