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某種我暫時無法理解的人造材料?!?/p>
“所以,你感覺不到恐懼?!?/p>
“也感覺不到興奮?!?/p>
“你只是一臺披著人皮的機器。”
“一臺,比我更不完美的機器?!?/p>
“啪。”
一聲輕響。
阿德勒手中的水晶杯,出現(xiàn)了一道細微的裂痕。
他臉上那面具般的平靜,終于碎了。
他猛地將酒杯砸在桌上。
鮮紅的酒液濺了出來。
像血。
他死死地盯著葉遠。
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拆成零件。
唐宛如拿起桌上那顆梨形水晶。
用它輕輕敲了敲那面巨大的單向玻璃。
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阿德勒先生?!?/p>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懶懶的笑意。
“現(xiàn)在。”
“交易的天平,才算剛剛擺正?!?/p>
阿德勒沒有再看葉遠。
他閉上眼睛,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又被強行壓平。
幾秒鐘后。
他再次睜開眼睛。
那雙眸子里所有的情緒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片比西伯利亞凍土還要寒冷的絕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