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她們信了,信得五體投地。
高學歷的腦子越聰明,越怕這種違背常識的事。
一個斯坦福畢業(yè)的,一個mIt雙學位的,此刻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阮晨光重新躺回椅子,慢悠悠抿了口茶。
倆姑娘站在他身后,連腰都不敢直,眼神發(fā)飄,像怕驚擾了神明。
他看在眼里,沒吭聲。
在他眼里,這些洋妞,不過是工具。
能用就用,用完就扔。
……
非洲。
索馬里,地底暗室。
翟云中癱在椅子上,手指敲著滿桌報告,嘴上罵得唾沫橫飛。
“又來炸了!這幫縮頭烏龜,不敢派兵上岸,就天天派飛機過來丟鐵疙瘩,老子真想鉆進他們機艙里把飛行員拖出來抽筋!”
“飛那么高,飛那么快,咱的炮連他們影子都夠不著,只能干瞪眼看著炸彈往下掉!”
“導彈啥時候能到??!再不來,咱這基地就得改名叫‘轟炸體驗館’了!”
翟云中蹲在指揮所門口,抽著煙,臉色黑得像被煤渣糊過。
這段時間,他干了兩件事:
一件是把索馬里這灘爛泥里的幾個軍閥、土匪、割據(jù)王全給掀了,干干凈凈地統(tǒng)一了。
另一件——天天挨炸。
索馬里這地兒,本來就是個沒人管的破鍋,一堆勢力你咬我一口、我啃你一腿,動不動就互丟手雷,死個人跟丟煙頭似的。
再加上一堆國外的“老外財主”,占著金礦、油井,自帶武裝,動不動還搞點“維護秩序”——其實就是搶地盤。
沒外人插手的話,這兒能爛到恐龍復活都救不回來。
翟云中一開始打這兒路過,就想挖點礦,撈一票大的,順帶練練手下的血性。
可干著干著,他覺得不對味兒了。
挖礦?太low。
還不如把整個國家打包,直接送給老大當投名狀。
他本就是個見血就興奮的主兒,腦子一熱,立馬甩開膀子干。
招兵、擴軍、掃平對手,像打地鼠一樣,一個接一個摁下去。
幾個月下來,周邊能打的勢力全被他吞了,剩下最后那根硬骨頭——索馬里青年組織。
上個月,他帶著二十多萬雇傭兵,一口氣壓上去,連鍋端了。
從此,索馬里再沒第二個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