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p>
花泠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直接將食盒塞了過去。
岑安和這才樂滋滋道:“確實如此,你若是真把她忘得一干二凈了,她還怎么蘇醒過來?”
“可我為什么會失去那段記憶呢?”花泠月有些疑惑,“還有那幅《破囚》,你們把那幅畫拿來修仙界的目的是什么?又為何會到了蟲族女王手里?”
“這個……”
岑安和突然就卡殼了,“說實話,當(dāng)初我把她送去你所在的世界本來是打算讓她取代你,并且在那邊休養(yǎng)生息的?!?/p>
“取代我?”花泠月眉頭一蹙,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岑安和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說法有些欠揍,趕緊拉著了進了屋,陰九謠正坐在屋里喝茶,倒也沒刻意避著。
畢竟前些天她和千玳打了一架,還是花泠月的靈寵做的布防,她不可能不知道,再躲下去也沒什么意義。
“那會兒你不是身體很差嘛,我就想著反正你也活不了幾年,若是她能在你那具身體里蘇醒,以她的長生術(shù)修補,沒準能在那方世界尋到別的出路。”
“好計謀啊,真不愧是眼觀天下,手掌空間秩序的人?!被ㄣ鲈逻@話說的咬牙切齒。
眼看她要動手打人,岑安和趕緊往陰九謠后面縮,“你別激動,我這不是就動了一下想法嘛,她又沒真的取代你?!?/p>
花泠月看向一派從容淡定的陰九謠,“那我還真挺好奇,你既然都到我家了,為何又沒上我身。”
“只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吧。”
陰九謠這回倒是沒再瞞她,說的很坦蕩。
“這是說起來,白嬋還真是改變了我想法的最大因素?!?/p>
花泠月擰眉,“和她有關(guān)?”
“她將你教養(yǎng)的很好?!?/p>
陰九謠由衷的夸道:“除了改變不了你那具與生俱來的病弱身體外,她確實為你做了很多打算?!?/p>
若是以前,花泠月并不會多排斥這些話,因為學(xué)習(xí)一直都占據(jù)著她生活最大的部分,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
可自從知道白嬋的不一般后,她反而變得十分反感起來。
她一個修仙者,就算沒能力治好她的病,總有能力幫她緩解些痛苦吧?
可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