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那這感覺和畫面很不真實,所以他才更以為那些都是夢境。
正想著,寧大伯已經(jīng)向屋里的于氏吆喝了。
“于氏啊,仙師說了,你的身體能調(diào)養(yǎng)好,福氣在后頭呢,今晚村里來了個邪修,仙師讓我們躲藏起來,你快別哭了,我?guī)銈冞^去。”
對于一個剛失去孩子的人來說,再美好的以后也撫平不了此刻心里的痛苦。
因為即便她以后再有孩子,那個孩子也不是現(xiàn)在這個了啊。
好在有大柱一直在旁安慰,于氏的狀態(tài)好了許多,在跟寧大伯他們離開時,大柱還特意拿了虎皮做的披風(fēng)給她披上,就怕她一不小心又受了風(fēng)寒。
以前沒娶妻時,他看到別人夫妻恩愛沒少說風(fēng)涼話,但是看到村里那些人家悲劇一樁接一樁的發(fā)生,他的心性也變了很多,于是進(jìn)門后,可謂是沒讓她受任何委屈。
在去的路上聽到寧大伯說之前砍他腿的鬼是王秀娥時,他再一次意識到自己當(dāng)初的行事作風(fēng)有多可恨。
于氏之所以會小產(chǎn),全是他自己造的孽啊。
事到如今,他除了后悔還是后悔,可即便他知道錯了,也改變不了王秀娥的悲慘命運。
他能做的,只有對身邊的于氏更好更好,不再讓這種慘劇發(fā)生在她身上。
而另一邊,薛夢茹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剛進(jìn)入寧家莊,就被人給圍了。
云灼抱著自己的劍,就站在路中央,花泠月拉著阮雨柔坐屋頂上,還順手幫房主把掀飛的瓦片都蓋好了。
薛夢茹的視線從云灼身上掃過,又仰頭看向花泠月和阮雨柔,隨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原來是你們壞了我的好事,不過你就帶一個光系靈師,和一個小孩就敢來攔我的路,是否有些不自量力了?”
在她看來,這三人之中就云灼一個能打的。
畢竟……誰不知道光系靈師最弱?
小孩也就筑基修為,她壓根就不放在眼里。
“你可以試試?!?/p>
看到她本人后,云灼連劍都懶得拔,虛空一指,薛夢茹還以為他要放狠話,嘴角的嘲諷之意更甚。
直到膝蓋一陣刺痛傳來,她身子一歪,差點直接跌倒在地。
耳邊響起男人冰冷而緩慢的嗓音:“玄元太虛,一指動靈山!”
薛夢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