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紹笑著笑著又哭了,“掌門師兄,要不你趕緊聯系一下樓師弟,讓他趕緊回來?”
“也只能如此了?!?/p>
離涯說著,便拿出了傳音符給樓影空傳話。
他知道樓影空這人不靠譜,擔心發(fā)玉簡消息他看不見。
“我可以把九轉養(yǎng)魂大陣給畫出來,但是布陣時還需要師父和師叔們幫忙,我自己修為不濟,做不到布那么大一個陣法?!?/p>
花泠月說完,便朝眾人行了一禮,直接離開了丹峰。
絲毫不知道自己一席話又震驚到了幾人。
“掌門師兄,我剛是不是聽錯了,小師侄她說她會畫陣?”
“你沒聽錯?!?/p>
離涯驚嘆一聲,已經開始拜老天爺,“一定是我前世行善積德,感動了天道,所以他才把小九送來我身邊?!?/p>
“咱們太虛宗有救了!”
……
花泠月連夜把陣法畫了出來,然后交給了離涯。
離涯和長老們一夜沒睡,開了一晚上會。
樓影空本就離得不遠,聽說了這事兒立馬就回來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小師侄,不由得盯著花泠月瞧了又瞧。
花泠月眨巴眨巴眼睛,“樓師叔,我臉上沒有陣法。”
樓影空:“……”
小丫頭說話真逗。
樓影空算是宗門里極少數在乎自己容貌的長輩了,恢復了原本樣貌的他看著三十出頭,風流倜儻,長得十分英俊。
從花泠月臉上收回視線,他這才看向離涯剛轉交給他的畫稿,立馬就來了興趣。
“以前我還只是聽說過有這種陣法,沒想到今日托了你這小丫頭的福,能親眼瞧瞧?!?/p>
“這是我娘從一個上古遺跡中尋來的,知曉的確實不多?!?/p>
溫漫的遺物都在花泠月手里,她看過溫漫的手札,里面記錄了很多她對一些陣法劍法的見解,以及曾經游歷四方時的所見所聞。
“你娘也是陣法師?”樓影空頓時來了興趣。
準確來說是符陣師,符陣師和陣法師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完全是兩個概念。
但花泠月并沒有過多解釋,便將話題轉回了陣法上。
“樓師叔,這個陣法你能布嗎?”